面对大家的淡然,牛耀兵随后不再计较,他只是莫名对那两只狗产生厌恶。
相反,倒逐渐对黑球有了好感,尽管相处时间短,但他看到黑球规矩、懂事,知道克制自己,它也看着那些肉,也馋吞口水,但它并不趁人不注意把它叼跑。
它有教养,嗯,它就是邻居家那个孩,乖的让人心疼。
他看黑球一阵,随后忍不住起身走上前,摸摸它的小脑袋,它知会后惬意地窝趴下,然后他就向它的腹侧皮毛上摸去,眼里的怜爱无限放大开。
锅里,獾肉被煮的“扑腾扑腾”响。
牛有铁用二哥的小锅先把獾油炼完,装进一个陶罐里,端放到冰堆上冷凝。
獾油凝好,然后他迫不及待似的对在场人喊,“你们都检查下各自的脚,有没有冻烂的,红肿的,皲裂的等等,有就过我这来,给你们抹油,不,冻疮药。”
牛耀兵听到第一个积极地走过去,他好奇问:“有铁哥,你刚说啥?你有消冻疮药?”
他不知是獾油,同时还在自嘲地想,这踏马还用问吗?自己的十根指都能切香肠了。
“你脚上长冻疮了?”牛有铁故意笑问。
牛耀兵无语地伸出自己的十根香肠指,说:“来,你看嘛!”
牛有铁开玩笑道:“哟,你这娃福大的很么,每根都这么粗,福指啊。”
“得了吧你,冻疮药呢?快给我搞点。”
牛有铁边笑边挖一小疙瘩给他抹。
“等,等等!”
看到陶罐里的獾油,牛耀兵急忙挡道:“哥,你,你这不是獾油吗?”一脸的不解。
“是啊!这是刚刚我炼的獾油。”
“哥,你这油......”
牛有铁笑着承认,“是的,这就是冻疮药,不过你放心,只要抹你手上,要不多久你的手就会好,嗯,至少能让你拳得起,握得住,相信哥吧,不害你。”
牛耀兵向来相信牛有铁的话,这一刻也就勉强相信。
当然往手上抹点獾油也没啥,自己这手自冻肿一直都擦芥子油,芥子油是油,獾油也是油,虽没啥作用,但好歹手不皲,否则现连扳机都扣不下。
“这獾油真有那么神奇吗?可是我咋没听人说过呢?”他现单纯只是好奇。
不过还不等牛有铁抹完,手指就立刻有了感觉。
“咦,咋回事?我的手,咋突然感觉,凉,凉飕飕的,不,我感觉......”他有点形容不上来。
牛有铁笑着说:“是不是感觉像是从你手指一面渗另一面了?”
“对对对,就这种感觉,太神奇了。”
牛有铁满意一笑,不说什么,心想,獾油果然是神药。
牛耀兵的一惊一乍,引得炕上的牛进财兄弟二人都心痒。
终于,牛进财率先跳下炕,腆着脸来到牛有铁跟前,他看看牛耀兵手上的獾油,忍不住问:“这玩意真能治冻疮?”
问话时候,他忍不住又狠狠挠一下脚后跟,他感觉这双脚现要废,刚刚往热炕上一暖,现直接像猴啃,令他不得安稳,痒得他想死,连脾气都跟着暴躁不小。
“是啊,不止治冻疮,痔疮也能治,你要治哪个?”牛有铁开玩笑问。
“得了吧你,快给我脚后跟上弄些试试。”
牛有铁懂其难受,他没怠慢,随手挖起也帮他抹上,药气迅速侵入肌肤,牛进财惊讶地道:“咦,这玩意还真的管用哩!”
随即不到一分钟,他就感觉不到痒,嗯,痒全被凉飕飕,被那奇怪的穿透力代替去。
这时牛进福也有些松动,虽还在半信半疑,但身子还是控制不住走过去。
当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腆着脸,有些扭捏,牛进财想也没想,直接推他一把,笑着对牛有铁道:“快,给进福脚上也抹些,你瞅他嘴呲的都跟社员一样了。”
牛有铁随手也给抹上,自己虽跟这兄弟俩间有点化不开的小摩擦,但都是嫉妒心作祟,没必要放大它。
眼下,合作才能共赢,再说自己又不是那种凡事都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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