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可惜这次来米兰纯粹是个意外,事先一点功课也没做,茫然走了一个小时,也只能算了了我半个心愿。几年后带彤彤和女儿去塞浦路斯,在米兰停留了4天,这才把心愿都了了。
回到咖啡店,两个人已经在喝各自的第三杯啤酒了,我回想了一下,飞机上好像没有安全带和降落伞。我想问Aubrey飞机上的黑匣子在哪里,碍于这个问题有点晦气,就没开口。
回到巴黎机场的时候,只有下午两点不到。一路上蒋云和Aubrey的英文都流利异常,我第一次对喝过酒的人很反感,特别是他们都喝了,我没喝。
下了飞机,两人携手狂奔,我知道南丫岛船上的故事再现了。刚刚在飞机上吹口哨的时候,我看到Aubrey手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后来我去过一次云南,在当地开拖拉机玩。心里总感觉有似曾相识的一幕在脑海里闪动。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仪表盘,这操纵杆,这噪音,这不就是Aubrey的飞机嘛。
告别了Aubrey,蒋云执意要去埃菲尔铁塔。一天飞了两个城市,明显觉得巴黎比米兰凉爽,即使在下午两点,室外气温也在25度左右。
铁塔的门票很贵,要70欧元一个人,我们商量着到顶层的时候多待会儿,把门票钱赚回来。当时我们都是短袖,排在我们后面的三个人穿得很奇怪,有点像爱斯基摩人,手里还拿着很厚的帽子。我跟蒋云说,他们会不会是恐怖分子,蒋云警惕的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跟我说,如果他们掏出家伙来,我们就卧倒。
埃菲尔铁塔的电梯很快,两分钟就到了顶层。电梯门打开,是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有买吃的喝的,还有各种纪念品。厅的正中间一扇玻璃门,要俯瞰整个巴黎,出门就能看到。
挺胸走出玻璃门,我们瞬间感到一股寒流,埃菲尔顶层的温度起码要比地面低20度,爱斯基摩人戴上帽子,开始在环形露台上左盼右顾,指指点点的。可怜一众和我们一样一身短装的,勉强站立了一两分钟,都被迫移步回到厅里。
可是谁能甘心呢?两个人花了1400块人民币,就看了一分钟的巴黎全景。咬了咬牙,我们又走上了露台。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我们撑了三分钟,然后落荒而逃。
这次在欧洲前后待了十多天,终于要回国了。我一直很喜欢旅游,因为出来的时候,想到是玩,很开心,回去的时候,想着是到家,也很开心。
戴高乐机场很大,为了避免误机,我们提前六个小时到机场,准备在免税店再买点巧克力糖果香水之类的东西。托运完行李,我们拿着各种票据准备去退税。
戴高乐机场退税的地方离开值机台很远,我们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排队的人很多,手里还都推着行李箱,显得拥挤不堪。
足足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轮到我们。窗口的海关工作人员看到我们手里拿着登机牌,有点诧异。问我们要退税的商品呢?我们说已经托运掉了。海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遗憾的说,海关退税是要看实物的。再去拿回行李是不可能的,蒋云和我计算了一下,我们帮欧洲海关省下了900多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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