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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李满楼的意思是,你用我吧,我钱少,我能干的事也多,唯一的坏处就是我学好了会走,但我在这段时间,你可是超赚的呀。

伙计就让她等一会儿,这事儿他说了不算,得等坐堂大夫看完诊。

李满楼就坐在一旁等待,悄悄观察。

果然,小病小灾的,大夫把把脉,开开药方,伙计抓点药就完事。

稍微有点疑难杂症,李满楼就赶到了灵力的涌动,是坐堂大夫在用灵力为病患梳理身体,然后再开药。

灵力梳理,就是修士对凡人的治疗办法了,为什么说修士很少生病呢?因为他们都会自我灵力梳理。

当然不用灵力梳理的话,如果医者水平足够,一个凡人也可以通过按摩穴道,敲打等方式促进身体的机能,效果是一样的,但不如灵力省事。

所以医者的修炼方式,就是18岁之前先以凡人之躯学习如何给病人看病,能够修行后,灵力梳理时才会有条不紊,不会走错穴道穴位。

坐堂大夫看完了病人,天色渐晚,伙伴就过去把李满楼的要求告诉了坐堂大夫。

坐堂大夫喊李满楼过去,问道:“会泡制药材?”

“会一些,”李满楼说道,“常见的药材泡制方法有修制,水制,火制,水火共制,特殊制法。”

李满楼将各种制法说了说。

“不错,说的挺好,”大夫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光会说不行,我得看看你的手上功夫。”

“那我就炮制一些药材,您看一看,”李满楼说着,转向一边呆着的伙计,说道:“麻烦你,拿合欢花中的枝、叶,枇杷叶、石苇叶,我做下纯净处理。”

伙计按李满楼的要求拿来了药材,李满楼熟门熟路,飞快的进行了纯净处理。

又表演了粉碎处理:将牡蛎、龙骨捣碎以便于煎煮。

切制处理,水制的润。

用炒白术演示了火制的炒,

用蜜炙甘草,酒炙川芎,

醋炙香附演示了火制的炙。

煅牡蛎演示了火制的煅。

煨木香演示了火制的煨。

水火共制了煮麻黄,蒸五味子。

制霜表演了制西瓜霜。

发酵了神曲、淡豆豉。

发芽了麦芽、谷芽。

坐堂大夫不停点头,时而皱眉。

在李满楼表演完,说道,“你的水平,正常情况如入我范家,可以得到一百两的月薪,但我的店比较小,我自己一个月也只能拿到一百两。”

“而你并不是归属于我范家,只是短暂的做工,我最多只能出到你20两。”

“但我可以教你一些药理和诊断方法,穴道走向,你也可以去别的我们大店试一试,他们能给到你五六十两。”

懂了,你虽然出钱少,但是我可以学东西,还没有师徒的名分,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如果去大的店,虽然拿到工钱很多,但是只能是现在水平做活,并不一定能得到提高。

“我同意,谢谢你。”李满楼向老者施了大礼。

虽然两者没有师徒名义,但他答应教东西,有师徒的事实,所以礼节一定要有的。

坐堂大夫说道,“我姓范,叫范得义,两个伙计,一个是我的小儿子范启材,一个是我的侄子范成郡。”

范得义又道:“你也可以喊他们小范大范,拿你的身份牌来,我让小范绐你去社区登记一下,报下备。”

啊,这就尴尬了。

李满楼拿出身份牌,上面“妾室”两个字明晃晃的闪人的眼。

李满楼刚想解释一下,却发现伙计也好,坐堂大夫也好,熟视无睹。

心里一动,聪明的就没有提自己不是妾室的事情。

说不定这几个人也是妾室子呢,不然也不会分到这么差的地方来。

所以妾室对妾室,谁也别瞧不起谁,但是如果自己解释自己并不是妾室这个事,倒可能不好。

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说,自己也就不提。

自此,李满楼在 26 分店安定了下来。与范家的相处日渐融洽。

李满楼深知自己寄居于范家的店铺,始终怀着一颗感恩之心。

对待范家上下,她谦逊有礼,眼中有活,主打一个不闲着。

平日里,她主动承担起店内的一些杂务,从清扫店铺到整理货物,丝毫不嫌辛苦。

在修行方面,李满楼更是毫不懈怠。

每天傍晚,当最后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她便起身,去山上寻一处安静之地,静心打坐,感悟天地之灵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满楼的修行有了显着的进步。

同时,她与范家的关系也更加紧密,范家众人对他的努力和进步看在眼里,对他越发欣赏和信任。

范得义对上手很快的李满楼也极为赞赏。

在这个小小的 26 分店,李满楼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一晃而过三个月,到年底了。

范得义需要回主家做汇报,李满楼是新人,也要过去露个脸,就一起赶回范家主宅。

范家主宅坐落在南方西部,占地巨大,光角门就有四个,门口人来人往,车骑络绎不绝。

一辆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夫们有的粗布短衫,头戴宽沿毡帽,有的衣着光鲜。

店长们就是各个坐堂大夫。

有的身着绫罗绸缎制成的长袍,衣袂飘飘,腰间束着镶玉的腰带,上面悬挂着精美的玉佩,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的则穿着绣有繁复花纹的锦衣,头戴高冠,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之气。

他们手中提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有雕刻精美的檀木盒,有绣着吉祥图案的绸缎包袱,沉甸甸的不知藏着何种好物。

主宅客厅,一进一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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