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考虑过有人下毒?”苟东夕插话问道。
被人打断,杨怀礼隐隐有些不悦,却碍于身份,并未变颜色,微微皱眉回道:“自是考虑过,当日所饮酒水茶点事后皆派人仔细以银针盘查,并无异常。”
苟东夕假意沉思,说道:“若单论这些,也并不见得就是鬼神乱力,事出蹊跷,并不能说非人力所为。”
杨怀礼点头赞同:“没错,这些我等一众自是仔细考量过的,若只单单这一事,某家也不至如此不堪,后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怪异离奇。”杨怀礼端起茶碗啜饮一口,似是为了稳定心神,“大仙初入杨府,可能并不熟悉府内布置,我杨家以匠造立家已数百年,在匠造、机关、阵法一道可谓独树一帜,颇有心得。
不说其他地方,单是这小院中,便布有多重阵法,外人若无指引,便是寸步难行,族老们居于杨府后院,那里更是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寻常人等根本无法进入,可就在五日前,后院庭院中本来竖立的一块镇宅巨石竟突然消失不见,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要知那巨石重逾千斤,当年运送之时可是耗费了不少功夫,光是基座便建造了四丈有余,要想运走此石,非数十人协同外加吊具马车决不可为,如真有这般大阵仗,府中护院小厮又怎能没有任何察觉,如此就这般消失了,更离奇的是,没曾想隔了不到一日,那巨石在夜间却又凭空还原,不光如此,石上还被书写了八个血字。”
“血字?是哪八个字?”苟东夕问道。
杨怀礼顿了片刻,似是不愿说起,思量一番,还是艰难开口说道:“为我伸冤,还我命来!”
“为我伸冤,还我命来?府内之前可是有过什么冤情不成?若真是因此引起,能有这等鬼神之力的那可不好对付。”苟东夕说道。
杨怀礼轻哼一声,“这高门大院里,哪家还没几个冤屈的死鬼,我杨家自诩家法严苛,族人多重规守矩,若这样的还有此厉鬼来报复,恐怕这城内没几家能安生过日子的,我等商议过后,自是重金请了城内里的道观真人做了几场法事,不料,每次法事过后,府内都会消失些物件,巨木、青砖、石板不尽相同,等再次归还时,每个物件上都会留下那八个血字,我等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几日寻遍了城内有名的道长真人,就连京城都去派人请来了一位宫里的仙师,均是不能奏效,好在听闻大仙的声名,这才派现良请大仙来看看,是否有破解之法。”
苟东夕直直盯着杨怀礼,直接问道:“杨府主,某家能来,便自会竭尽全力,有不解之处,还望府主能够知无不言。”
“邀大仙入府,自是要解决问题,大仙且问来,某家自会言无不尽。”
苟东夕侧了侧身子,问道:“杨府主可知晓阴阳相济,五行循环之道?”
杨怀礼说道:“只是听闻道门真人有所提及,却并未知晓其中奥妙,愿闻大仙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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