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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卫东的酒量很好,在部队时,几乎没有谁能喝过他,两个一起上,王卫东也不怕。

若三四个战士一起灌他,那王卫东只能利用随身空间,表演一个千杯不醉了。

中午这一场,许久未见的战友,丰盛可口的饭菜,喝几杯酒,叙一叙旧,吹一吹牛。

王卫东很尽兴。

徐萍将王卫国留下的茶叶拿出来,沏了一杯浓茶醒酒。

王卫东喝几口浓茶,陪大毛二毛说会儿话,酒意便退了十之七八。

趁下午有空,王卫东找一小节树干,用刀削了一个陀螺,将一颗小铁丸安在陀螺脚下。

大毛在院子平地上,拿鞭子抽了一下,十分好用,便到中院贾家敲门,将棒梗叫了出来,要比比谁的陀螺转的久。

“我还没吃完饭呢,等我吃完饭再去吧。”

棒梗一嘴的油,又跑回了屋里,重新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了盘子里的鸡肋肉。

贾张氏坐在旁边,也在胡吃海塞,不像吃过一顿饭的样子。

贾东旭没留在傻柱家里吃喝,不好意思拿回剩菜。

贾张氏才不管这样。

在王卫东扶着赵安民离开,傻柱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她将桌上的剩菜拿了回来。

贾东旭还问她,傻柱同意你拿人家的剩菜了吗?

贾张氏说傻柱没反对,便算默认了。

可不是默认嘛,傻柱都已经喝到不省人事了,被人割走腰子都不一定能醒,何况几盘剩菜了。

棒梗狼吞虎咽,将盘子里成块的肉吃进嘴里。

贾张氏忙劝他慢点儿吃,别噎着,自己的筷子却没有停下过,同样把嘴塞得满满当当。

“奶奶我吃完了。”

棒梗嘴里含糊不清,将筷子放下,从他的秘密基地里拿出陀螺,跟大毛玩去了。

路过前院,大毛把闫解放叫出来,要比比谁的陀螺转的越快越久。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都有一颗好胜心,闫解放立马回屋找陀螺。

闫阜贵看见棒梗的小嘴,油光瓦亮,便眯起眼睛问道:“棒梗,你们家中午吃的什么呀?”

现在的棒梗是个老实孩子,问什么说什么。

这不是中午傻柱家的伙食吗?

闫阜贵心里一酸,要是他当时留下来该多好啊。

闫解成跟大毛和棒梗一块跑出去玩了。

闫阜贵杨瑞华叮嘱一声,中午喝的那锅鱼汤,现在还有一小锅,鱼肉都在里面,让她看着点儿,别被几个孩子把鱼肉偷吃了,尤其是闫解成这小子,待晚上多放些水,切一根萝卜,还能吃好几顿。

杨瑞华回一句知道了。

闫解成不乐意了,家里一共五个孩子,凭什么只点我名?

闫阜贵没理他,嘴里念叨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拿着钓鱼竿走了。

……

下午五点多钟,天快要黑了,赵安民才醒。

王卫东留他在家里吃过晚饭,才放他回家。

第二天清晨,王卫东早早地来到轧钢厂保卫科,九组办公室。

“头儿,您来了。”

曾逸飞住在轧钢厂宿舍,来的很早。

“人都到齐了吗?”

王卫东看了一圈儿,九组目前有六名组员,他只看到了五位。

“还差一位,名字叫李济民,张振邦跟他一个宿舍的,说他闹肚子,要晚一会儿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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