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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外面,几近正午的天色,赢高不由得心中暗自腹诽,秦始皇还说今日让清姨和二姐一起过来,却是到了现在还没有见人,不知是怎么回事?

可是,却也没有说将出来,而是对墨染道:“命人去将姜女请过来,本公子有事吩咐与她!”

墨染应“诺”后,快步去到院门之外,安排侍卫去纺织厂叫姜女过来,刚吩咐完侍卫,却远远的见到,两顶轿子,在从多侍卫的护送之下,缓缓的向着将军府而来。

见状,墨染急忙飞快的奔回了院子,还未进院门,口中就大声喊道:“公子,公子,阳滋公主到了!”

闻言心里顿时一喜的赢高,连忙从座位之上站起了身子,在飞奔而来的墨染搀扶之下,缓慢的走向了院门,三出院,二出院,一出院门。

大概五分钟左右,两人缓慢的走到了院门之外,却见到远远的队伍,已经逐渐的到了将军府门之外,众人停住身形,两顶轿子亦是慢慢在放在了地上。

只见轿帘掀开,当先,阳滋就冲了出来,抢先一步到了赢高的面前,兴致冲冲的道:“三弟,二姐来了。”

赢高见状,无奈一笑,躬身道:“赢高见过阳滋公主。”

阳滋嘴角微微一撇,不情不愿的福了一礼:“阳滋见过将军。”

二人同时起身,相视而笑。

阳滋继续道:“三弟,我和清姨一道过来了,后面轿子里的就是清姨,你还没有见过她吧,不过,清姨确实……”

正自说话间,后面轿子里缓缓走出一人,只见得来人面戴清纱,头戴银饰,一袭绸缎,将身形映衬的婀娜多姿,睱想连连,赢高看见人员进得前来,连忙双手合拢,躬身一礼到地道:“赢高,恭请清姨万安!”

来人面纱下的脸色忍俊不住,扑哧一笑:“好一个三公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多才,罢了,起来吧。”

赢高急忙起身,恭立一旁,一时,众人相对无言。

寡妇清道:“怎么了,三公子请大王请的妾身前来,也不请妾身进府,所为何由?”

赢高脸色顿时一红:“清姨见谅,小三一见清姨,被清姨威夷所摄,一时失了方寸,还望清姨见谅,来,快请进府。”

同时,转头对着墨染道:“快快安排人员,将清姨一众侍卫请进院子,可以校场中暂时歇息。”

说着,转身,在院门之外,躬身请寡妇清和阳滋二人入内,墨染亦是急忙躬身随在赢高身后,默默行礼。

待二人进得院内,赢高连忙上前两步,走到了二人前方,却不料突然间,步子迈的稍微急了一点,胸口一顿剧痛传来。

骤然间,寡妇清和阳滋看得赢高脸色突然一阵痛苦之色,随即,一只手捂向了胸口,阳滋公主顿时心里一惊,惊叫道:“呀,三弟的伤还没好!”

说完,连忙奔向了赢高,伸手搀住了赢高的肩膀。

寡妇清原本笑意满面的脸上,亦是突然一惊,急忙转身至赢高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得骤然间,赢高小面微白,阵阵细汗,遍而额头。

于是伸手就搭在了赢高脉博之上,仔细搭脉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幸好,暂无大碍,小三儿,我且问你,莫非夏无且不曾与你言道,你之伤需要休养?”

胸口稍微好了一点的赢高闻言急忙挣开阳滋的搀扶,躬身苦笑:“禀清姨,夏大医在高出宫之前,多次与高提及,需要静休,只是,本来这两日,高已经静静休息了,只是,骤闻及清姨首次前来高之府衹,高不欲失礼,这才在墨染的陪同之下,前来院门迎接,却不料……”

寡妇清眉头微皱道:“之前大王曾多次与我提及与你,更是对你伤势犹为自责,以为是自己逼迫你过重导致的,不怕老实的告诉你,这亦是清与大王结识以来,大王首次自责,今日把脉过后,方知,大王之意实在不虚,你个小子,确是与众不同。”

接着,白了一眼赢高,风情万种的继续道:“好了,让阳滋慢慢的搀扶着你,我们慢慢前行吧。”说完,在另外亦是伸手搀住了赢高的只胳膊,阳滋公主亦是在另外一边搀住了赢高的另外一边。

突然之间,被二女在两边搀住的赢高,顿时觉得浑身极不自在,而其中一人,更是连秦始皇亦是极为敬重的巴寡妇清,连忙挣脱二人的搀扶道:“清姨,二姐,赢高自己慢慢行走即可,不需二位搀扶,说着,一边极力的与二女拉开距离。”

看着极力与自己拉开距离的寡妇清,面纱内的脸色不禁戏谑的展开了笑颜,眉色大开,一双似水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不满七八岁的少年只见得他那稚嫩的小脸之上,处处透露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老成和干练。

于是只得无奈摇头道:“也罢,阳滋,你我二人于一旁小心他跌倒便罢,由得他自己慢慢前行吧。”

一行无话,三人缓慢的来到了四出院的庭院之中,赢高手捂胸口,引得二人落座之后,这才缓慢的靠在了躺椅之上。

寡妇清无语的看着这个倔强的少年郎,悠悠的开口道:“我名巴清,世人皆知我出身巴蜀之地,又是寡妇之身,皆以巴寡妇清称我,却不知我原名即是巴清。”说完,一汪秋水似的大眼,望向了赢高。

赢高连忙在躺椅之上,拱手道:“清姨,世人多是蝇营狗苟之辈,何必过多在意俗世之人的看法?”

“噢?”闻言神色不禁一动的巴清,顿时诧异的看向了赢高。

“清姨,赢高冒昧邀请清姨前来高陵,实乃有事请教,皆因种咱原因,高需要清姨帮助,是以,才说动大王,以邀清姨前来,还望清姨见谅!”

巴清微微摇头道:“近来,屡次听得大王多次提及,三公子之才能,也曾多次派人前来高陵核实情况,清意欲有意与三公子一见,奈何三公子一直忙的不可开交,巴清数次而不得其门,幸得大王昨日命人告知,巴清实是心中欢喜的紧。”

“清姨过誉了,高不敢当清姨夸赞。”

巴清突然间正色道:“不,三公子你当得,巴清虽一介妇人,但亦算是薄名在外,纵观古今,巴清以为无一人得与公子比肩,亦曾戏言与大王,不若与王位传与公子?”

赢高顿时委屈的道:“怪不得父王近来,屡屡提及要高承位之意,原来,是清姨在背后如此编排小三……”

巴清脸含微笑的道:“却不料三公子数次拒大王,身居大功而不傲,居高位而不骄,持奇技而不自恃,三公子如此年纪,却得让巴清自渐。”

“清姨,我们能不能不再如此互赞了?自己家人关起门,互相称赞,有何意义?”赢高一脸委屈的道。

巴清闻言,和阳滋相视而捧腹大笑,赢高一脸委屈的看着开怀畅笑的二位美丽女子,心头亦是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许久,二女畅快笑毕,巴清突然神情一正道:“不知三公子,邀请巴清前来,所为何事?”

正自沉浸在自己幻想之中的赢高,突闻巴清之语,禁不住一怔,随即道:“清姨,不知道,赢高之所为,清姨所知多少?”

微一沉吟,巴清沉声道:“你命名之蒸汽机、包括玻璃、酒水、还有研究中心的一切,妾身俱都知晓!”

赢高骇然的道:“清姨俱都知晓?”

看着惊骇不已的赢高,巴清神情突然郑重的道:“赢高,你自以为做事隐秘,却不知,无论是大王,依或是巴清,俱都对你之行为,一一清楚,而且,你尚不知,这近两月以来,姑且不说黑冰台,单单巴清因你赢高所死之人,已然超过一百,牵连之人更甚。”

赢高却里心里大惊,原以为做事隐秘,却不料结果却是如此,若非有黑冰台和清姨在旁边协助,估计高陵早已被人围攻了吧。

顿时在躺椅之上,拱手道:“赢高,拜谢清姨相助之恩。”

“你不必谢我,自你出高陵之日起,大王就已经命我和黑冰台,一南一北,互相照应了,而且,事实证明,无论是我依或是大王,都小看了你的能耐和本事……”

赢高脸色羞红的道:“赢高汗颜!”

却不料巴清正色道:“不,非是你汗颜,而是巴清与大王汗颜,若非早先巴清和大王不够重视,水泥和红砖之事,亦不可能传知外界,不过,如今看来,传将出去却也没有影响大局,之后,大王与吾,尽皆在高陵之地,布局重兵,然后,即使如此,仍是有不少的敌国之人,欲将信息传将出去,所幸,均被一一拦截,并将传信之人缴杀。”

一旁阳滋却是已经骇的说不出话来。

赢高再次拱手道:“拜谢清姨看顾之情。”

巴清微微摆手道:“适才你所言却也正确,虽然吾与大王发忽情、止忽礼,奈何世人误我,今日却得小三一言,解开清姨心中疑惑,说来,亦是清姨感谢小三呢。”

赢高疑惑的道:“清姨此话何解?”

巴清随意的道:“一直以来,巴清以如何与大王相处而勿自烦恼,却不料,今日小三一言,世人多是蝇营狗苟之辈,何必过多在意俗世之人的看法,而让清姨认清了自己,吾自与大王结识,一直惺惺相惜,大王亦自以礼相待巴清,既然如此,心安罢了,何必过多在意世人之言,若是不喜,杀之便是。”

赢高却是心里一突,情不自禁的道:“清姨大智,高不及也。”

巴清斜倪了一眼赢高:“原本以为大王口中的三公子是如何能耐之辈,却不料亦是蝇营狗苟之辈。”

赢高和阳滋闻言大惊,却是抬眼一看巴清那戏谑的眼神,三人神情一动,亦是再次忍襟不住,齐声大笑出来。

又是许久,三人笑罢,赢高道:“清姨,父王尚且以平交之礼待之,清姨之后,只以小三称之便可,万勿再三公子称之,赢高实不敢当清姨如此称呼。”

巴清闻言亦是不禁一怔,心道:“不怪大王数次提及这小三不喜重礼,单凭此一点,此人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再次斜倪了一眼赢高道:“如此便罢,若无外人,清姨便以小三唤之。”

“清姨,小三听闻,清姨是以丹药之术,闻名天下?”

“之前确是如此,不过,如今,巴清之商队,涉及任一行业,即使商队,无论南边北地,哪怕是西域诸国,巴清都有数支商队往来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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