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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容予出钱办喜宴难不成……

姜妧姎睁大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容予,“夫君,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吗?”

容予点点头,“正如姎儿想得那般。凌叔这些年虽不能入朝为官,可也没闲着,在外面做了不少生意,攒下了不斐的家业。”

“若说他这些年还有什么所求,那便是与宜昌公主和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为温庭鸾翻案的关键性证据都是凌叔提供的,他这些年一直在搜集宜昌公主的罪证,就为了早日脱身。"

“如今宜昌公主落难,他正好借机和离,摆脱宜昌公主。”

“这聚香斋本就是凌叔的产业,崔家舅舅是凌叔生意上的伙伴,两人私交甚好。他提出要在聚香斋摆下三天流水席一来为我们庆祝,二来表达感激,为夫便没有拒绝!”

听了容予的解释,姜妧姎嘴角抽了抽,凌伯阳这是有多厌恶宜昌姑母啊?

宜昌姑母入狱,他摆酒,可真是一对怨偶!

姜妧姎将头斜倚在容予怀里,柔声道,“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宜昌姑母终其一生,都在追寻她心中的可望而不可得,却不知木已成舟,何不惜取眼前人。”

“若宜昌姑母能放下心中的执念,和凌姑父好好过日子,或许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结果。”

温庭鸾、容予,从宜昌姑母先前青睐过得男子中不难看出,她喜欢的是才貌俱佳,卓有胆识,胸有丘壑的男子。

可这样的男子不论何时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又有谁不喜欢呢?求不得是人生常态.

男人终究是别人的,可日子总归是自己的。

自己才是自己生命的主角,不能因为他人的拒绝,就心态失衡,将自己的生活变成一出闹剧。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姜妧姎都相信自爱者,人恒爱之!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只有将自己的生活过得绚丽多彩,才能引来他人对你的另眼相看。

话虽这样说,前世的姜妧姎只做到了形,未触到自爱的本源,所以才会被人当傻子般耍得团团转。

听了姜妧姎的话,容予却罕见地露出了不认可的神色。

“为夫不这样认为!追随本心,坚守所念本无错,喜欢就是要说出来,不分男女!”

“只是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在选择喜欢的对象时,要看清本心,分清喜欢的是人,还是皮囊?”

“不论是温庭鸾,还是为夫,宜昌公主看中的都只是我们的皮囊和旁人的吹捧为我们带来的光环。只要得到我们,宜昌公主便能成为人群焦点,被万千女子所羡慕。”

“本质上宜昌公主享受的是被人追捧的感觉,她本人虽有太后嫡女,皇上胞妹的身份加持,可她想要的并不止于此。她想要的是全方位的艳羡,但德不配位,她的虚荣心和胜负欲远超她本人的才能。”

“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便要毁掉的处世信条才是害了宜昌公主的元凶。”

听到容予的话,姜妧姎挑了挑眉。

对于宜昌姑母大胆追求心中所爱的行为,容予看起来并不反感,反而颇为支持。

他反感的只是宜昌姑母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的行为准则。

回想前世,容予同姜予初成婚后,似乎也不爱回家,不爱回念挽居,不愿意与姜予初有过多的交集。

就连姜妧姎在定国公府中见到他的次数也很是有限。

他虽没有像凌伯阳那样把和离挂在嘴边。

可容予“假死”后,她帮着姜予初收拾容予的遗物时,也在他的书房中发现了一份写好且容予已经签过名字的和离书。

那泛黄的纸张和早已干涸的墨迹,预示着容予生出和离的念头并非一日两日。

这样的容予,也确实跟宜昌姑母一样,做不到姜妧姎所说的惜取眼前人。

他和宜昌姑母一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绝不会勉强自己尝试着去喜欢。

个人好恶永远摆在第一位!

姜妧姎不禁反思自己,她是不是过于务实和理智了。

容予的话说完,姜妧姎却迟迟没有接话,却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容予心中忐忑,难道姎儿不赞成他的看法?

他凑到姜妧姎跟前,讨好道,“可是为夫的话让姎儿不快?”

姜妧姎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美无双的脸庞,心跳微微加速。

这样世人倾慕的男子,却甘愿在她面前俯首称臣,任谁能不动心。

她指责宜昌姑母眼高手低,不知惜取眼前人,何尝不是一种何不食肉糜。

或许容予和宜昌姑母是对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委屈自己,勉强自己做违背本心之事。

前世她也珍惜眼前人容齐了,尽心尽力地做好妻子的角色,可事实却是容齐不配!

可见珍惜眼前人本身就是悖论,珍惜眼前人的前提是眼前人值得!

对凌伯阳来说,宜昌姑母不值得,对宜昌姑母来说,凌伯阳似乎也不值当她屈尊降贵。

或许情爱一事,哪有什么应该和不应该,最终逃不过得是遵从本心。

容齐不值得,可容予值得啊!

这样想着,姜妧姎莞尔一笑,抬起藕臂环上容予的脖颈,撒娇道,“我觉得夫君说得对极了!是我想窄了!”

“夫君,把衣服脱了!”姜妧姎说道。

脱衣服?

容予的脖颈上爬起一抹血色,青天白日,姎儿何时变得这般胆大了。

往日她对他白日宣淫一事总是颇多微词的,今日居然主动开口要同他……

不得不说,对容予来说姎儿的主动便是最好的春药,只片刻,他便浑身热起来,胸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灼烧。

容予怔怔地看着姜妧姎,他抬手捧着姜妧姎娇艳的脸庞,咬牙克制道,“姎儿乖~为夫也很想和姎儿共赴云雨,很想很想,可为夫待会还有公务……”

他手头还有许多事要做,要寻找阿姐的下落,要找能为姎儿解毒的噬心蛊和碧灵草,还要想办法撬开宜昌公主的嘴,掌握淳郡王更多的罪证,以备将来救出阿姐,为姎儿解毒后,能将淳郡王一党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今夜,今夜,姎儿晚些睡,等为夫回来,到时为夫定舍命陪君子,保证将姎儿服侍得妥妥贴贴,让姎儿由内而外地感到满足,好不好?”

容予说着便凑上前,想要吻姜妧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云雨?满足?

容予说得什么虎狼之词?

姜妧姎满头黑线,虽然知道这男人满脑子不正经,可竟不知他不正经至此!

她伸手将容予凑近的俊脸推至一旁,嗤道,“夫君,想哪去了?我是让你把衣服脱了,我好为你换药,谁要和你白日宣淫!”

她站起身,走到靠窗的罗汉床前,从床上的小几上端起一个托盘,走回来。

伤在背上,他不脱衣服,她怎么换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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