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陈丽卿惊讶道。
“和救苟家兄弟一样,”晁渊直言道。
“师兄,这可是汴京,”女飞卫提醒道,“能人异士很多的,师兄你虽武艺不错,恐怕……”
“哈哈,放心,我什么时候说要在汴京动手了,”晁渊笑道,“林师兄的案子,十有八九最后会判个充军发配,到了路上,我再动手就是了。”
“只是这么一来,林师兄无论如何,也都无法在汴京待了,林家那边,恐怕高衙内还会去搅扰,师妹,你有空便去林家坐坐,多陪林家嫂子说说话,最好能劝她们早点搬出汴京。”
“我知道了,师兄,”陈丽卿满口答应了下来。
“好了,我现在回安仁村去拜见师傅,苟家兄弟的事,他怕还不知道呢。”晁渊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师兄,我和你一起!”女飞卫赶忙就要跟上。
“你就别去了,早点把那些财货交给你爹,”晁渊叮嘱道,“你娘坟茔的事,还是早日解决为好。”
陈丽卿无奈,也只能停下了脚步。
……
安仁村。
晁渊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日落了。
周侗正在和一位中年书生坐在小院里的石桌上喝酒闲聊,小岳飞在旁边侍候。
一见晁渊走进院子,小岳飞立刻欢呼着迎了上来:“晁师兄,你回来了?”
“嗯,”晁渊拍了拍小岳飞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到了周侗身前,欲言又止,
“师傅。”
“说吧,闻先生也不是外人,”周侗笑道,“你们东去的事,他也知道。”
“师傅,弟子两人去京东西路,已将苟家兄弟救下了,”晁渊如实禀告道,“阮七哥走水路送他们去投靠其父的旧部了。”
“哈哈,这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周侗微笑道,“三天前,便有人回汴京给那童贯传信,说押送苟家兄弟的都监和人里应外合,放走了犯人。”
“听说那童贯听后,直接气得拔剑,将屋里的桌椅古董,全都砍碎了。”
“我倒是忘了,童贯手下也会回来报信,”晁渊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那汴京最近还出了件事,不知你清不清楚?”
他不敢直言,是害怕周侗事先不知,毕竟这位师傅年纪大了,林冲忽然惹上这么一场官司,周侗要是不急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想说的,可是你林师兄的案子,”周侗反问道。
“师傅你都知道了?”晁渊干笑道,“我还担心师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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