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锦容,杀害你的凶手到底是谁!?”
查共时脑中荡漾着贾锦容的身影。她只要一闭上眼,那一袭白衣的女子就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了。
有问题。
最近总是梦见贾锦容。仿佛冥冥之中的定数,又像是一道催命符,闭上眼睛不得安宁。查共时睁开了眼,身边仍旧有一股香粉的味道。
查共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闭上了眼睛。
果不其然,她俩又在一个虚幻的时空中相遇了。
白衣女子依旧清冷的站在亭子下,她听见了这个与她莫不相关的女子终于真正屈服:“贾锦容,别担心,只要你不是自缢,那么离你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查共时眼光毒辣,眸子深处燃起一团熊熊火光。
她也常常在想,面对这未知的,令人恐惧的,即便她是千年后的新时代人类,如何算真正的救她于水火,人亡则世界亡,贾锦容死了,她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有没有意义,她还是去做了。毕竟《查氏宝典》有言:girls help girls。
她啊,不为别的,只是弄不懂系统的真正用意。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也许,贾锦容这条线才是回去的路,之前攒的十二星座哪里有个屁用?
这绝对不是海王本,是复仇本。
“小妹!想哥了没有?”
……
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查共时草草望去,惊愕到浑身僵硬,愣在原地。
“萧存墨!!”女子喊出了声。
查共时猛猛哭了,眼眶涌出泪花:“你还活着啊?你踏马的怎么不回信儿?”
查共时以为他走了,彻彻底底地走了,直到此刻他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萧存墨,你是不是傻。”查共时笑着流下两行泪,泪痕挂在脸颊,她特意拿柴火棒画的眼线花了,模样十分滑稽。
“笑什么,你笑什么,萧存墨,你笑什么?”她边哭边追问。
萧存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上前擦拭她的眼泪,说道:“不会以为我逃了吧?”
“仗义,我就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查共时看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赶紧擦干眼角的泪花,她笑了,笑的很灿烂,仿佛面前的人真的是她的哥哥。
“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
查共时悻悻地问,语气像是责备,她要一个说法,因为她只有他了,他们两个人如果不为明天筹谋,恐怕难以回家。
“风流去了。”
萧存墨随口一说,情绪淡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他没有坦白自己被系统带到现代,更没有提使用技能又被系统打了回来。
他的技能没有了,再怎样使用也是:白玩。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好像是一件丢脸的事,最后他没有背信弃义,却仍旧像个逃兵一样。
知道自己有过犹豫,所以内心有挣扎,所以自我反思,所以绝口不提。
但是没想到,这些她都知道。
查共时并未刨根问底,只是话锋一转:“在你眼中,朱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啊??”
萧存墨看着查共时并未煽情,反而聊起了正事。
他也是时候将他在职期间的各方八卦与她进行一个大分享。萧存墨关紧屋门,查共时端来了一碟用油盐炒过的花生米。
萧存墨满上一杯茶水,清了清嗓子道:“朱合顺老奸巨猾,油嘴滑舌,阿谀奉承,嗯…不是什么好东西。”
查共时拍案而起,深有感触的赞同:“说得好!”
她心中卷过一阵风,仇恨呼啸而过,恶魔吟诵般在她的耳边低语。
天杀的朱合顺,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排查,每一个有意接触或是被动有联系的人都被她做了背调。
在她的视野中,并未发现什么有用的价值。
但是,在她的梦里,在贾锦容的梦中,死前远远的有个肚子浑圆的穿着官服的人。
她跪在地上脱然于外,眼睁睁看着白衣女子被沉到水中,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地面传来一声痛苦地嘶吼,无声地在大地上蔓延……
在云筑起的高高的上空俯瞰,然后这个人往国公府走去。如果说,梦是指引,这也就是她为什么昨日会出现在国公府。
只是没想到被谢承璟和那瓶香粉迷昏了头,美色误事。
“奇怪”
萧存墨把刘海往后一掀,受重力影响,顺滑的发帘子又盖了回来。他不解道:“查共时,其中还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这个朱大人若真如你所说,是杀死贾锦容的真凶,那不对劲啊,他已在牢中。”
“已在牢中??”
“千真万确,那日我前去探大学士亲眼所见,朱合顺也在此诏狱之中。”
“那他可说了些什么?”查共时追问道。
“没说什么,但是他好像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依他的表现看,似乎是胸有成竹,或早或晚好像都有人能把他解释出来似的。”
数月前,查共时就将杀害贾锦容的凶手锁定到了这个老小子身上。
如今,打破了信息壁垒,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明日我就去趟皇宫!”萧存墨义愤填膺的道。
“去皇宫?”查共识不‘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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