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美男面如潮色,身段窈窕修长,万般风情,招摇过市。
查共时看着这个大杀器,横在自己眼前,视觉完全的被吸引住。
不对!!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查共时!你怎么回事,又不是视觉动物,怎么可以被雕虫小技迷惑。
可是,她好像,确实想干点什么。
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真是饿了。
不能冲动,不能去做!……
她执着笔,手有写不听使唤,歪歪扭扭在纸上画着。
她盯着眼前的白纸,纸上竟然凭空出现了许多八块腹肌的裸身猛|男,她慌张的眨巴眨巴眼睛。一会儿,那种感觉又稍稍的褪去了。
谢承璟坐在宽榻上,脸上全是欢喜。
他看着一向活泼好动的女子竟然静了下来,十分认真,一脸严肃的认真作画,脸上红红的,醉了却很乖巧。
谢承璟不得不承认,他看着眼前的姑娘,想了很长远,想和她长度此刻几万年。
可是,时间并不是静止的。很快,贾锦容的目光从画纸上离开了,看向他。
谢承璟多想时间定格此刻,暧昧不足,爱意有余。他心中掀起波澜,他此刻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只有这个为了信守承诺认真给他画像的姑娘。
待她停笔,接过来一看,纸上多了许多长长短短,歪歪扭扭的线条。
这画的啥?像吗?
不过他喜欢。
“美吗?”
查共时感觉方才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画的怎样,紧张的问道。
他笑着,满意的折起,收到书柜格子中。
“美,你画的我,都美。”
谢承璟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这幅画的喜爱之情。
“那是自然,姐无论是速写,还是人物…工笔画,可是在画室模拟考拿A的……“
“贾锦容,你说什么?”
谢承璟听不清她模糊的话语,只知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触着她怎的愈发烫手,热得很,烧的像冬日的小火炉。
“谢狐狸,你美,嘿嘿,你美”查共时点头似啄木鸟,抿着嘴说起胡话来。
“我问你,你是谢承璟?”
谢承璟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冰冷的体温为她降火。
她一开始并不抗拒,但是过了一会儿,谢狐狸反手贴上她的额头却被她一下推开,他触到火|辣辣的烫。
“是啊。”谢承璟当然是他自己,何出此言。
“那我是贾锦容??”
“是,如何不是?”谢承璟被贾锦容的问题问住,绕晕了似的不确定地回答。
骗人!!!
他被推在地上,谢承璟没有恼,只是爬起来凑近,他疑惑,这孩子怎么回事,自顾自说起胡话,明明自己装醉一博佳人泪,怎么,她先演起来了?
莫非…她也有意?
“谢狐狸,你有喜欢的人吗?她有,我也有,他也走了,都走了!!‘辣’个负心汉,他骗了她。还有辣个沈逢,是不是……还是,还是你最好。一直都在,都在她身边。
贾锦容突然嚎啕大哭,言语模糊不清。
“锦容,来,喝点水,来,我们喝些水,清醒清醒。”谢承璟唤出一个侍女,端来一小杯清水。
她霎时变了脸色:“你再说,你最有错”贾锦容眼眶微红,委屈的要哭出来。
“好好好,我有错。”谢承璟连忙附和。
“啊,张口~”他接过侍女端来的水,轻轻喂给她。
可是小姑娘紧闭着嘴,铜墙铁壁般对峙着。
谢承璟嘴中念念有词,仿佛在练习着什么。过了半晌,他道:“……柴——鹅——寺”
“cheers!嘿嘿~”
贾锦容笑了。
她咋摸一口后,“故意不小心地”扬手打翻。
淡青色的被褥上点点小花点缀,又被贾锦容打翻了水杯,床上湿的没眼看。谢承璟苦恼扶额,一手点住她的额头防止她靠近,一手扯来巾帕想要擦干床铺。
贾锦容不知从哪握住一块纱巾,也向那块不规则的水渍伸去,两人的手碰在一起,一股电流穿过两人的身体。
谢承璟已然七荤八素,看着贾锦容慢慢伸向自己脸庞的妙手。
不对劲!!不对劲!
谢承璟逮住她蠢蠢欲动的冲动不可控的肢体,发现异状。他低头凑近,衣衫上嗅了嗅。
接着,他迅速捂住了口鼻。
“容儿,你中毒了?”谢承璟情绪淡下来,关切地拭了拭她的额头。
“当真?”贾锦容一脸无辜,有些可怜模样。
她的动作越发大胆,越来越上头。
“不可”
他的嘴唇不再惨白,稍稍有了一点血色,绯粉的薄唇微启,也许也有几分动摇。
下一秒,她扑过来,使劲的紧紧抱住了他。她的头埋在他的身前,后脑勺软软的头发已然握在他的掌中,体温烫热,和小动物一样有浮动的喘息。
她目光炙热:“我只是有点热,我没病”
谢承璟惊愕中有几分窃喜,看着怀中殷切的姑娘,他欢喜了几秒后又是几秒的落寞。
于是,他扶住怀中的女子将她扶正,将她从自己的身前拉开,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身体的症状愈发明显,不由自主地向身边的一切活物拼命靠近,如同飞蛾扑火。
谢承璟微微皱起眉头,嘴角带着满满的笑意,却又郑重地道:“不可,你若悔了如何?”
她浑身如同火烧,热锅上的蚂蚁无脑乱撞,她开始去解腰间侧边的绳结。
谢承璟喉结微动,这次他没有再和不清醒的人讲道理,他背过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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