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前两天对我说这话，我会十分开心。”黑衣人咳嗽了两声，方才两人都不清楚身份，短暂的交手了一下。
谁知短短两招他就被打成这样。
第一招是试探，第二招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最近怎么一直碰见这种怪物。
“哦？那现在呢？”老者还是笑眯眯地盯着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欠他们家一命，要还。”黑衣人惨然一笑，拔出了自己的剑。
虽然不如游龙，但在这江湖上也算小有名头。
“不急，不急。”老头冲他摆摆手，“我只是好奇，你们的情报都不全，谁给你们的胆子对我家小郎君下手的？”
“小郎君？”黑衣人充满了疑惑，宋晚明显不是什么郎君身份，那剩下的就是那个小道士了。
“不过也是。”老头自言自语道，“我们那么久了才知道小郎君返回神都，你们查不到也是理所当然。”
“徐...？学道？”黑衣人突然睁大了眼睛，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以前情报中提到的郎君，不过他应该不是姓徐的。
“你能想到也有几分小聪慧。”老头乐了，从腰间拿起一个酒壶，饮了一口。“我们都以为小郎君还在山上，没想到在陪着个女娃过家家，虽然这女娃家境颇有些坎坷，不过若是我家小郎君开窍，保她们姐妹一个活路倒是不难。”
黑衣人不接话了，如果确实是他猜想的那个小公子的话，虽然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这背景也属于在神都屈指可数的存在了。
起码你把手指脚趾全算上应该能数到他们。
保沈家姐妹也真的就是一句话的事，不过沈家的家业就与她们无关了。
想必以沈若水的聪慧也早就知道了徐然的身份，只是她内心骄傲，更想自己带着沈家一路走下去。
“回去知道怎么汇报？”老头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背起了双手。
“告诉他们惹不起，不要掺和。”黑衣人老实说道。
“错。”老头扭回头来，又展示出那个笑眯眯的脸，“和你主子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要做磨刀石？”黑衣人恍然大悟，对于这种家族的后辈来说，这种正巧撞进网的鱼可谓是再好不过。
“是要好好磨一下。”老头点了点头，“小郎君和沈家那两姐妹都需要好好磨一下。”
“至于那个姓宋的小子。”老头沉吟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他已经出鞘了。”
黑衣人没有吱声，他可亲身体会过那柄出鞘的剑。
两人良久无言，黑衣人准备离开，却被老头抓住了肩膀，空气突然又紧张了起来。
“别紧张。”老头拍了拍黑衣人僵硬的肩头，“只是让你把这地方收拾好而已。”
黑衣人扭过头来的时候，老头已经没了踪影，他只得听话去收拾那些拦路人的尸体。
他们之前还受雇于同一批人，现在倒颇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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