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有意向把你们调过去的。当然，这得看战况发展……”
塞尔莎耸耸肩说：“我只知道OIA在那里有个水下基地。”
库金微笑着说：“不，关于这个水下基地，我们已经了解到很多东西了。”
“我想知道，寒冬游骑兵真的会退出东赫洛和西赫洛吗？”艾特利恩皱了皱眉，问。
德莱·库金，这个面部带着烧伤疤痕的、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来到桌上的一张芒夏大陆地图前。他请艾特利恩和塞尔莎都看着这张巨大的地图，上面扎满了图钉。他指着其中一枚天蓝色的图钉告诉他们，这是寒冬游骑兵目前在北方-赫洛地区的全部武装力量。他告诉他们，不能指望从埃米林派运输空艇飞越危险的伊尔伦高原最高峰。不能指望从曾经的运粮铁路出发往北运输物资，那里显然已经成了战区。寒冬游骑兵脆弱的后勤组织无法保证大部队的立足，如果冬妖真的大规模出现在赫洛平原，他们当然会坚持下去。
“如果……它们只停留几个星期，几个月，我们就没有理由在这里逗留。”库金说，“我们不能参与人类之间的战役。”
“我们大概……参与了。”塞尔莎意味深长地看着艾特利恩。
库金眯起眼睛，说道：“你指西赫洛空艇袭击水银号，结果误击友军，是吗？”
塞尔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然后笑了起来，笑出了声。
艾特利恩深吸一口气：“我不敢保证战火烧到埃米林的时候，我们不会被叫回瓦帕——”
库金继续说：“我是阿尔尼人，而且是一名看重我国利益的阿尔尼人。”他重复了一遍，“我和阿尔尼空军的所有官兵一样，忠诚于我们的女王谢尔波芙三世。”
“您……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阿尔尼很可能会成为我们日后的大麻烦。”库金摇摇头，说，“之前，寒冬游骑兵已经连续三年减员，因为战争。很多人都回老家打仗去了，他们需要保护他们的妻子儿女。当战争和瘟疫消停了一段时间时，我们好不容易才招入了一批新人。并且争取到了你们水银号。而我们的女王陛下有着称霸大陆东境的野心，如果她某天早晨因为蛋糕不合口味而进攻埃卡，我们就不得不退出赫洛平原，把兵力调到往北方邦联运送物资的航线上。陆军离开各个办事处，向北撤到冰墙山脉下的要塞内。”
“您是说，在芒夏大陆有局部冲突的情况下——在我们得不到东境几个国家援助，甚至可能会有大批队员回到他们各自的国家参战的情况下——我们要守住从西到东的防线，不让冬妖进来？”
塞尔莎说这话的时候瞪大眼睛、提高了声音。她觉得这实在是难以置信。库金，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种话？
“他们是否能守住，就得看你们在默海上的调度。具体事宜我已经和克劳斯舰长交代过了，水银号可能要进驻埃卡—卫士敦防区。”
库金取来一支台球杆似的木棍，指向了地图上默海偏北部、和埃卡和阿尔尼西部边界纬度差不多的一个地方。那里是王座岛，目前属于埃卡。寒冬游骑兵在那里租借了一个军事区域作为防区司令部。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