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伯脸色发黑,冷漠道:“待她生下孩子,杖毙。”
长阳伯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也不敢再说。
“不...您不能如此,伯爷,伯爷您不能如此啊!”鸢姨娘脑子里的那根绷紧的弦嘣的一下就断了,“妾...妾为裴家生下长子啊!对,妾为裴家生下长子啊,这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听大夫说还是个男胎!是个男胎啊!”
“妾于裴家,也是有功劳的啊!伯爷!”
“笑话,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阿姐早就生下了孩子,裴家有了嫡子,你有何功?”闵思竹握紧了拳头,若不是眼前这人是个有孕的妇人,他恐怕都控制不住上前是打两巴掌。
他的阿姐就被这样的小人给害了,而且吃了那么多的药,又没了一个孩子,将来还不知还能不能有孩子。
“她杖毙可以,但裴玉堂也不能放过,他有眼无珠,害了发妻,又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那你想如何!”涉及自己的孩子,长阳伯夫人忍不住了,“他如今都被罚了杖责二十了,你还想如何?难不成真的要他赔命?!”
“赔命又如何?被人算计着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他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他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你...你你......”
“好了。”长阳伯头疼,但想到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只得硬着头皮道,“玉堂愚蠢,害了妻儿,确实是有错,只是我们裴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知闵家可否换别的要求。”
别的要求?
闵家人皱眉。
秦宜真闻言,忽然想起了宋屏屏向林远生要钱的事情,想了想道:“既如此,不如赔偿一些钱银吧。”
“钱银?”闵夫人皱眉,心中不得乐意,她女儿受了那么大的苦,还没了孩子,就赔一些钱就放过了裴玉堂,哪里能那么容易?
“裴世子是裴家独子。”秦宜真提醒闵夫人。
长阳伯可以不在乎鸢姨娘的生死,但绝不可能让裴玉堂死,而且便是要罚裴玉堂都不知道该如何罚他好,最多就是杖责多少,打一顿,让事情过去了。
而如今裴玉堂已经被罚了二十杖责,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闵夫人皱紧眉头想了想,然后看向闵大人,闵大人点了点头。
“此法可行。”长阳伯也松了一口气,花钱消灾,了结了此事,最简单了。
关于赔钱之事,闵夫人没有章法,忍不住看向长亭伯夫人、贺夫人还有秦宜真,希望三人能出个主意。
“我等可否商量一二。”
“可行。”长阳伯点头。
于是闵夫人便请了三人去了屋子里的偏厅,商议此事。
秦宜真同闵夫人提起了宋屏屏的事情:“宋姑娘当日要林家赔偿是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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