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保养和牙齿固定花了一部分钱,落雪本来不打算要流云的钱,但是,人穷志短。
“喂?那个钱退回去了吧?你帮我转回来一下吧!”落雪还是拨通流云的电话。
“好的。”
3000块钱转账过来落雪收下。
“真对不起,你的牙齿受伤我也很抱歉,但那不是我打的。”流云的发送的微信消息。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但是,如果没有那个事儿,我想后面的应该不会发生吧。这件事儿多多少少因你而起。如果你觉得说不是你打的可以安心的话就当跟你没关系吧!”落雪回复。
夫妻本来应该是相濡以沫的,在落雪看来即使关系不好,也不应该这样:每天吵架,指责。
其实这已经不是爱,是劫。
落雪心里其实是放不下流云的,有不甘心,有沉没成本,更有对女儿的责任——还是是最不希望家散掉的。
如今落雪觉得累了,似乎真的走不下去了,即便骗自己,可是再也没有理由。
赤裸裸的背叛,还有流云与落雪之间重新出现了一条沟,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落雪当然明白,流云的拳头里有太多的怨恨,有不满的情绪,有贫贱夫妻的悲哀。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这么多年我迁就你,迁就你们,我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不过是想给彼此一个家。”
落雪不是没有想过转身,可是在落雪心里: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她不属于那种喜欢吃回头草的姑娘。
而,另一种可能就是还心存期待,没有死心。
夜幕降临,工作结束落雪又回到那个“战场”,床单上的血滴还在。
换做几年前的落雪肯定不会回家,而是去娘家,或者赌气出走几天不回来。但是后来落雪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吵完架不再往外跑,不再回娘家,不再争吵,不再冷战几天不说话,不再提离婚。。
好像一切都那么轻松的翻篇。看似一切都好说话的女人,不是因为好说话,是在等最后一根稻草。
掉落牙齿的落雪,发音不清楚。跟公公交谈时说了三遍,公公笑着说:“你说什么?听不清楚。”落雪看着那笑觉得心寒,因为只有嘲笑、笑话没有长辈的关心。那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呵呵,终究是错了。”落雪思索的瞬间,手机铃音响起,是父亲。落雪的神经全部苏醒。
“爹。”
“我问你几句话。”
“嗯,你说吧!”
“你那个牙怎么掉的?”父亲语气里有压抑的愤怒。
“磕的!”
“磕哪儿了?”
“我晚上头晕,磕水缸上面。”落雪没有告诉父亲实情。
“你说实话!是不是流云打的你,如果是我们不怕他,我轻饶不了他。”父亲说的很认真。
落雪知道父亲的性子:不惹事,不怕事,说得出做得到。但是容易冲动。
落雪不希望父亲这个年纪再给自己出头做错事,不希望父亲再动武。
流云动手或者有父亲的因素在里面,但是落雪认了。想起事情的经过,落雪觉得她跟流云不过是两个家庭较量的牺牲品。
22年初,流云要拆房子,打算建新房。流云与岳父家离的很近,拐弯儿没有二百米的距离。
一条街的人反复问落雪父亲:“流云家要建房吗?”
落雪父亲回答不知道,而也是真的不知道,不曾听女婿说起,而女儿对于没影儿的事儿也是不善于说。结果直到要拆,挖掘机开到家落雪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在落雪的坚持下,婆婆和落雪一起到娘家去找父亲,想让他盯着拆房。父亲痛快答应。
其实落雪很清楚父亲脾气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问题。
流云想建二层,就开车拉着岳父、母亲、妹妹去别人家观摩。一起走的时候每个人心情都不错。
在参观的别人房子结束的时候,流云电话响起。是女儿心怡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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