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给我转二百块钱。”后来心怡又把电话打给奶奶,“奶奶,给我转二百块钱!”
“你怎么又要钱!”落雪婆婆问心怡。
“我买点儿东西,怕不够……”
在一旁的落雪父亲看着三人,心情不悦。“谁打的电话?”
“心怡!”流云母亲回答。“一天天的光知道要钱!”
“孩子要多少钱?”
“二百!”
“你们天天吆喝着盖楼盖楼的,孩子给你要二百块钱至于这样吗?这钱你们谁拿着呢?”落雪父亲转头看向流云。
“流黎,你给你嫂转五百过去。”流云对着妹妹说。
每个父母都心疼自己的孩子,流云母亲不希望流云吃亏,落雪父亲不希望落雪受委屈。
等第二天落雪父亲没有再去看着施工。
五天过去,要打地梁落雪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语气不善:“我能懂什么?我去了能管什么用?”
“那,你帮着看一下行呗?”落雪我父亲。
“我去做什么?说什么谁听呢?没事儿挂了吧。”落雪听着父亲的话,又把电话打给二伯母,想知道二伯父是不是闲着不忙,可二伯母说伯父和父亲一块儿干活。
落雪觉得:“亲戚不少,可是有事儿了,谁也忙。”
人不出力的时候容易被嫌弃,没有话语权。
“哥,这哪儿分什么亲疏啊?你看有事儿了乡亲都可以帮忙,不是非要亲戚!亲戚不亲戚的有什么用!”小姑子流黎说的话讽刺味很浓。
“我娶你这么个媳妇儿干嘛?”流云笑着看向落雪,有玩笑的宠溺意味。
落雪笑笑不说话,自知理亏,毕竟有事儿了自己单位忙没时间,父亲又没有帮忙支持。
四月的空气里满是病毒,落雪单位工作忙着抗疫,没时间请假。而流云忙的也不着家。学校周五放假,每个人都回家的时候,偏偏流云不见踪影,甚至落雪头晕都没有赶回来。
落雪心中有数,父亲没来帮忙流云父母或者妹妹肯定有议论,让流云很为难没面子,无法面对落雪。还有就是存在其他情况,只是缺少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想。女人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嫂,你又不会撒娇,你试着小鸟依人一点儿!”
可是哪个女人不会撒娇呢?只是失望多了不再期待而已。
每个女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内心,伤的多了就会降温,会冰封会冷冻。慢慢的会硬邦邦,没有情调。
不过是女人锁住心门而已。
正好赶上汽车保养,落雪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流云闲唠,也不过是在变相撒娇。很多次汽车保养都没有用流云,落雪只是想试着给彼此一点儿时间和空间,也让自己有个撒娇的机会。
“我口渴,你帮我去拿瓶水吧!”流云拿出车钥匙,他开的是妹妹的车。
“好吧。”落雪往外走。
她打开车门,没有发现水。脑子一转,拉开副驾驶的车斗没有发现。
水在后座,还有流云的手提包。落雪好奇心作祟拉开拉链,映入眼帘的是散装的避孕套8个。
落雪懵了。
流云一直保证没有做越轨的事儿,这是什么呢?这是第几盒?信任已经崩塌,所有的都成了怀疑。
“你这是什么?”落雪的气氛流云无动于衷。
最后一场较量,流云赢了,落雪输了,牙齿掉了,感情没了,手机没了,心死了。
其实落雪是有意的,半试探流云是不是真的会动手,半逼着流云动手。落雪希望流云可以打断她最后的期待。
十六年的争吵,暧昧不断,出轨对象频换,落雪累了,倦了,想离开了。
只是代价太大,自毁也是自救。
“当一个女人跟你吵,跟你闹,跟你唠叨的时候她肯定爱你。当一个女人开始沉默,冷静理智的时候,感情在一点点褪去。沉默是婚姻的女人,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与尊严;更是无法丈量与跨越的距离。”这是落雪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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