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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凤等了半晌,也不见若怜说话,就又追问道:“陶大人┉┉是怎么罚你的?”    “她┉┉”若怜听见这个“罚”字,想起之后发生在刑堂里的事儿,小脸儿瞬间憋了个通红,就像秋天里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    “我说你到底答应不答应?”那位陶大人往自己身上乱瞄了一阵,仿佛一只发现了肥美猎物的狮虎,举着锋利的爪牙,恶狠狠的逼上前来,却又不忙撕咬,先来逗弄撩拨。     “┉┉大人┉┉”自己扬脸儿直躲,吓得胆颤:“奴才不是不应┉┉奴才┉┉是真的没钱!”    “没钱?怎么会没钱?”她愣了一下,撇着嘴不高兴的说道:“据我所知,小倌儿们都是最会攒私房的。你在春藤馆也待了不少时候┉┉”    “可我┉┉我还没挂牌接客呢┉┉”自己也不知怎的,就拿出了这个当挡箭牌:“王主赎买时,我也没拿里面一样东西。现在到了公子身边,还没有给定月钱!”    “你就没得过什么赏赐?”她不肯死心,忽然想到一事,眼睛亮的发光:“我见过你跳舞,好像一位仙子一样,穿着一身红色软纱,又飘又旋,真是美极了!”    她见过┉┉似乎,也喜欢┉┉自己的心不知为何,砰然一动,不自禁的,眸子便偷偷向她瞄去。    四目一对,她似乎愣了一下。转而握掌成拳,遮掩着咳嗽了数声:“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得过珠宝玉器?核银多少?”    自己微微摇头。    “切!你服侍的那位主子也太吝啬了!”她诱哄了半天,不见成效,就愤愤然嗤了一声。    “公子待我很好!”心中为离凤不平,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就争辩起来:“只是,他也没得过王主的赏呢,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哪有东西给我?”    她皱起眉头,大约是听出了自己为离凤抱屈之意:“他戴着王主赏的耳饰,还不知足么?”     自己咬唇答道:“公子说他心里明白:王主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赏耳饰的。他和侧君、叶使在王主心里┉┉不一样的!”    “还不喜欢他┉┉哎呦┉┉怎么着才算喜欢啊?”陶大人直翻白眼:“你听过谁家的夫侍小宠敢别妻而走?你那公子就敢!如今侧君也学他,还有叶使更甚,说都不带说一声的,自己就跑到李季大营去了┉┉王主忒是软性,不赏鞭子,还给他们耳饰,嘿!这妻主当的真不是一般的窝囊!赶明儿我娶了夫,就得拿出厉害手段来,看他敢跟我滋歪┉┉”    被她瞪圆眼睛盯着,自己没来由的就是一凛,结结巴巴的又转回了先前的话题:“那个┉┉大人,我想起来了。在洛川时王主给韩少爷做生日,公子得了一根木簪,我得了一颗金瓜子儿┉┉”    “才一颗!那顶什么用啊!”她叹气数声,极是失望:“看来,你还真是个穷光蛋!”    “嗯┉┉”自己的下颏儿被她松开了,心也跟着没了着落。    “不行!”她在屋里来来回回转着,想了好半天,忽然又一跺脚:“那算你先欠着我的,以后仍是得还!你认账不认?”    要是不认,她现下就得把我吃了┉┉自己被逼得只能点头:“认┉┉”    她立时眉开眼笑,从怀里掏出一条绢布来,拾起笔就在上面写了一行:若怜欠陶月欢白银一万两,限期归还!刚递给自己,又缩了回去:“还得添上一句:账目未清之前,不得陶月欢同意,若怜不许擅自出嫁!”    这是何意?自己诧异的朝她看去。    “干嘛?”她瞪来一眼:“万一你嫁了什么小气包,吝啬鬼,她让你赖账怎么办!”    “我┉┉不赖┉┉”    “到时候你说了不算!”她吹干了布上的墨迹:“瞧你这面团似的性子,当得了妻主的家么?哼!我得未雨绸缪,不许你嫁给别人!”    “┉┉”    “画押!”自己看那块绢布摆在了面前,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就是那日被撕破的半截衫袖,还不及细看,就被她握住细白的手指,按了一个印纹上去。    “哈哈!”她朗声大笑:“这回你可跑不了啦!”    “┉┉”    “若怜!”她自觉完了一件大事,又坐回了案后,连拍两下堂木:“你擅闯王寝,惊扰王驾,该判刑杖二十!”    “┉┉是!”    “来┉┉”她刚要叫人,又捂口停了下来:“刑役们二十荆杖下去,还不把你这小身板打扁了!那你还怎么替我攒银子!不成不成,看来得本姑娘亲自动手!”    “┉┉”亲自动手,她?    “你挑一个!”她示意自己去看旁边一排刑杖,直叫人触目惊心。    自己半挡着眼睛,颤颤巍巍的指了根最小最细的。听她笑道:“你倒会照顾自个儿,这根可带着倒刺呢,我以前就吃过它的亏!”    “啊┉┉”自己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再瞧一遍,哪条粗木杖都让人害怕。    “要不┉┉”她走过去翻检一阵,从个屉柜里抽出个半长不短的青色东西来,对着自己一晃:“凑合这个吧!滑滑溜溜的,得用!”    玉势┉┉自己猛地捂上了眼睛,心跳快的就要蹦出胸膛:怎么刑堂里还有这种东西?她是不认得,还是故意装傻?    “喂!快着点,我还有正事呢!”她拿那东西敲了敲自己的屁股:“赶紧脱裤子!”    “┉┉”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大人,你┉┉你要干什么┉┉”自己又羞又怕,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你说干什么?”她有些不耐烦了:“你犯了事,我管刑堂,依规矩罚你!”    “罚我┉┉直接罚就好了┉┉”自己委屈的想掉眼泪:“干嘛用这个┉┉还┉┉脱人衣裤┉┉”    “这个揍你不疼!”她眼睛澄亮澄亮的,并没露出什么歪邪心思来:“再说,挨揍哪有不脱个精光的?血渍和衣物粘在一起,一撕就是皮开肉绽,不得疼死你啊!也不好清理伤口。我说你这都不懂,以前没挨过揍么?”    怎么没挨过呢?可青楼里的师傅不会随便把小倌打的鲜血淋漓,一怕破了相,不讨客人喜欢,二怕起不来床,耽误自家生意。    “大人┉┉打后背行不行?”    “那容易伤着脊骨!”她皱了皱眉:“屁股蛋子皮糙肉厚的,打几下无碍,也不疼!”    她挑个“轻便”的“刑具”,又挑个“敦实”的地方,哄着自己说打不疼,可┉┉还要打出血来呢,如何不疼?这人怎么颠三倒四的?怕还是要占我的便宜┉┉    “大人,我┉┉不怕疼!就┉┉就这样打吧!”    “我说你怎么不知好歹!”她怒气上扬,一把将自己扭起来,按到了旁边的刑椅上。    “啊┉┉”自己尖叫着要挣扎,被她三下五除二,抖开绳子捆住手脚,拽住腰间裤带,粗暴的往下一扯┉┉    “呜┉┉”    “哭什么?还没开打呢!”她拿那根冰凉凉的玉势往自己臀尖一按:“我刚才说没说,我可没王主那般好性,你再敢滋歪┉┉嗯?”    “┉┉”我又不是你的夫侍。打人、羞臊人还不叫哭,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屁股长得白白嫩嫩,跟两瓣大馒头似的,想让人咬上一口。要是变成血了呼啦的,啧啧┉┉我爱吃馒头,可不爱吃挂着酱豆腐汁的那种,你记着没有?”    “┉┉”自己的脸儿腾地红了个底儿掉: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干嘛让我记住┉┉    “我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哼┉┉”她举起玉势,“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臀上:“不听话!打疼了也活该!报数!”    “┉┉一┉┉呜┉┉”     陶大人疑惑了起来,转着玉势看了几眼:“这玩意打人也疼?”    “┉┉”还真不疼,可不知为何,自己就是想哭。    “啪啪啪┉┉”玉势连着落了五六下,她使的力道却是越来越轻:“你是不是装的?这屁股都没红呢,就至于疼成这样?”    自己闭着眼睛,实在不知怎么答她的话。    “疼也不能不打,谁让你犯事了呢!”她皱着眉,又接连揍了好几下:“别光哭,没报数的可都不算。”    “九、十、十一┉┉呜┉┉”她怎么这么会欺负人!自己又哭出声来。    “哎┉┉”她停了下来,苦笑一声:“你这人是水化的不是,打这么几下,眼泪都淌成河了!算了┉┉”    自己还以为她这“算了”是不再打了,谁知┉┉她抚上了自己的唇瓣,摩挲一阵,把咬紧的牙关搅合松开,探了两指进口。    “唔┉┉唔┉┉”自己连着摆头,却既逃不脱,也吐不出。    “你要是疼,就咬我好了!”她把手指卡在自己齿端,顺道捏了捏中间滑嫩的小舌:“好好的、红红的、漂漂亮亮的小嘴唇,都给你咬出血了!”    “┉┉唔┉┉嗯┉┉”自己满脸通红,真想狠狠咬下,却又不知所措┉┉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高高举起玉势,轻轻落下,一边帮着计数,一边说道:“你说你挨个打,下面没流血,上面倒稀里哗啦的,人家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真是!”    还没怎么着,你┉┉你┉┉自己气愤不过,就在她指头上轻轻一噬。    她身子一颤,又惊奇又懵懂的看了过来,忽而拿长指缠住自己的舌尖,翻搅了一阵。    “嗯┉┉唔唔┉┉”自己骇的都忘了哭了,心底升起一股久违的酥麻,禁不住就呻.吟了一声。    陶大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拿玉势往下一砸。    “呜┉┉”娇软的轻啼瞬间改了吃痛的屈哭,自己的眼泪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哎┉┉我不是故意的┉┉”她似乎也手忙脚乱了,丢开玉势,直接上手胡撸:“哪里疼?这儿?还是这儿?”    “唔┉┉”她的手温温热热,轻轻重重的揉在自己臀上,比玉势敲打更让人难受。    “十九、二十┉┉二十、二十┉┉二十┉┉”    她怎么发起愣来,都打够了数,却仍不肯放开自己,似乎过了瘾般,还变本加厉的┉┉    “唔┉┉唔┉┉嗯┉┉”    恰在此时,屋门被人推开:“三姑娘,王主命人传话┉┉呃┉┉”    “叶子!”陶大人也是一惊,手忽的从自己臀上移开,又忙不迭的捂住,转而起身一挡,高声痛骂道:“你怎么随便闯人家屋子,不懂敲门啊?”    “那个┉┉那个┉┉属下什么也没看见!”门环响的震耳,她一定是慌里慌张的逃了出去,站到院子里才敢报声:“王主命您带上第二封圣旨,今晚戊时之前赶到琅郡郡守府与她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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