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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调.教公公等候在刑室之外,听得内里响起戊申管事粗重的喘息并冯晚细弱的呻.吟,想象着两人在做什么,都觉心痒难耐。    冯晚的手指被拶刑夹伤,一碰就觉连心之痛,想要挣开又不能够,倒带着身子晃荡了起来。这一大动,又是情火如沸。    “上至皇帝宫闱,下至平民后院,家家都只有一个女人,哪位夫郎、侍宠、奴才的眼睛不盯着她看?又有谁不盼着她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看?”戊申一边享受,一边言道:“主子们各显神通就不说了。王府大侍里头少点别样心思的只怕没有。你不也是一样?”    “我┉┉”    “连翘和我抱怨过多次了。你把着王主屋里值夜的寝床不放,后来更住到碧纱橱里去了。”戊申摇头笑道:“内值守可是个好差事,王主不定哪夜心血来潮,就把人招到自己床上去了。”    她倒不爱招人,都是挤到你床上去睡┉┉冯晚想起好几个早晨醒来发现两人相拥盖着一床被子的情景,一阵恍惚。    “侧君进门,为彰贤德,到了年下会主动为些侍儿请赐名位。”戊申伸手捏了捏冯晚的下颏儿:“抬举谁呢?初来乍到总不好是他们自己身边的人,所以一定会从正房大侍里挑。小东西,本来你再等上两月,就要麻雀飞枝变凤凰了,可惜┉┉”    “我┉┉没想过┉┉”    “得了┉┉在伯伯面前,就不用装模作样了。”戊申笑道:“侧君荐人,是投王主所好。王主所好何人?难道不是夜夜睡在她床外的那位?大侍值夜,本是分班轮换的,可你,却不肯守这规矩。”    “不是。”冯晚喘息着分辩:“王主吩咐,我不能不从。”    “嗬,王主吩咐┉┉”戊申一嗤:“王主为何有此吩咐?还不是因为她只熟悉你。夜宵是你做的,衣裳是你补的,东西是你收着,梳头妆扮是你伺候,她的日常起居一切杂事都是你在打理。她自小在冷宫长大,认得的也就那几个叔叔,压根儿不晓得一位皇女该是怎样的金尊玉贵,奴仆成群。因而眼前人一多,倒觉得不自在了。这可让你小子占了便宜,本是小家小户没多少见识,只因早到她身边一步,不费什么力气便得了百般宠爱。连翘他们白学了一堆礼教规矩,到头来甭管怎么揣摩王主的心思,还是失了先机,只能养花、喂鸟、扫院子了,你说他们怎的甘心?”    “┉┉”    “你又什么活计都做的比人好,手比人巧,嘴儿比人甜,生的还比人出众,”戊申拍拍冯晚的脸颊:“日夜晃在王主面前,她还知道屋里有谁啊?怕是连连翘他们的名字都念不利落吧。”    “我┉┉”    “你想说这可怪不得你,谁让别人比不上你风流灵巧呢?”戊申又道:“可你舍不得学笨一些,就得受孤立,吃苦头。正寝一院子的侍儿,丢了东西该人人核查,怎么就单说你是个贼呢?”    “难道┉┉”冯晚一惊:“难道有人┉┉”    “你病中还强撑着为王主缝衣裳,可那些衣裳能穿到王主身上去么?”戊申嗤道:“早有人给司衣局管事传了话,说你意图借衣裳传疫症,谋害王主。”    “啊?”冯晚一下子呆住。    “你还蒙在鼓里呢。”戊申笑道:“不信就等着瞧。之前你得王主青眼,大家都在观望,若你得势,司衣局说不定还要来告密邀功。可这回你犯了事,怕他们得为摘清自己而落井下石了。”    “谁┉┉是谁说的?”冯晚全身都在颤抖。    “菘蓝大庭广众之下都敢指认你不敬皇子,背后说闲话的只能更多,你问谁去?你现在这幅样子,还能问谁去?”戊申说着拿小牛皮鞭往冯晚胸前一磨,满意的看着他一张俏美小脸又由白转红:“就连我醉花堂,也有人来托门路,让借着为三姑娘选元服侍宠的机会把你弄走,实在不行也得把你招去寒碜寒碜。你说寒总管耳朵里又得攒了多少你的错处呢?”    “他们┉┉”冯晚身热如火,心中却冻似寒冰。    “还有人想给你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戊申故意阴沉而笑:“在伤药里掺点别的,在饭食里兑点别的,抑或买通刑役,打你板子时稍微错一错手,你这条小命儿还能保住?”    “┉┉我与他们无冤无仇!”冯晚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怎么没冤没仇?”戊申又去摩挲冯晚的脸颊:“你挡了别人进身之阶,就是挡了别人一家子的财路。想来王府当一等大侍的,可不是街面上混得没饭吃的穷老百姓,之前没给内务府那帮俭事好处,到不了去挑人的寒总管面前。伯伯我当初就是没钱贿赂,才被分到了雍亲王府,谁料因祸得福。嘿嘿嘿。”    “嗬┉┉”冯晚凄惨一笑:“原是为此┉┉”    “你这才明白,唉┉┉”戊申忍不住叹道:“晚了,晚了!若在王主启程之前,你求个恩典,哪怕只是请她交代一句,这府里谁敢动你?靠着大佛,却不烧香,现今可是没什么指望了。你招也好,不招也罢,这个贼名是坐实到自己头上了。”    “王主,会信我的┉┉”冯晚泪如雨下:“我不是贼!”    “信你,还是信寒总管?”戊申幽幽言道:“王主是感恩念旧、重情守义之人,单看在府里修四季院就知道,她都不知如何酬报这几个叔叔好。寒冬又对她忠心不二,说你是贼,你就是个贼了!”    小金玲声再是娇颤,也不如冯晚的呜咽令人生怜。    “何况,你还见得着王主么?你是怎样一个人,全看寒总管怎样和王主说了。”戊申唇角勾动,暗道:连翘大侄儿啊,你说的那些法子可不能用,冯晚活着,已经不能和你争抢什么了,可若是死了,上面一查被谁杀人灭口,咱们就都得跟着交代进去。寒冬眼里向来不揉沙子。    “还是伯伯救你一命吧。”    “你救我?”冯晚狠狠把眼泪甩落。    “别这么看人。看一次,我就想干你一次。”戊申指间一紧,正掐在冯晚伤处,疼的他嘶声大叫,泪滴狂泄。    “又来装可怜了,啧啧┉┉”戊申笑道:“这计早不朝王主使去,倒来迷惑伯伯。伯伯不吃这套,自打见着你,就想着拿你犒劳犒劳自己了。好容易得此机会。”    “你杀了我吧。”冯晚也不管手指多疼,狠命回拽。    戊申不急不怒,只拿小皮鞭往他股间胸上一下下抽去,听得那泣血恨声一点点化成了蚀骨呻.吟,方才笑道:“为何杀你?暴殄天物。哪比得上这样?”    “你┉┉”    “你也销魂,我也享受。”戊申盯着那截青玉在浓密雀窝之后深埋浅出,嫩芽鼓胀挺翘似乎就要挣开红绳的捆缚,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唇皮:“等把你要来了醉花堂,咱们可以夜夜如此。伯伯会带你领略领略何为极乐!”    “不┉┉”冯晚哀痛大叫,已然再忍耐不得,玉齿紧紧一阖,就要往舌根咬去。    戊申见过多少不堪调.教意图寻死的场面,手疾眼快将他下颚扣住,强行撑开齿端:“唇这么红,舌这么软,津液这么甜,怎好咬个血里呼啦,大煞风景?不如┉┉干点别的。”    “唔┉┉唔┉┉”冯晚越是挣扎,身后越是被青玉拴着的东西搅弄的四体酥.软。    戊申调了个更方便的位置,褪了裤带就掏自己的家伙:“你可真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儿,王主竟未染指,那就让伯伯解解馋吧。”    ┉┉    画眉阆    从奕愣愣接过了离凤递来的字本子,没翻几页,听说了冯晚被当作窃贼关入刑堂之事,大为惊讶:“是不是弄错了?”    “咳!”小唐生怕惹事,忙就低声提醒:“郎主,是寒总管下的令。”    离凤皱眉看他一眼,仍是恭敬的对从奕言道:“就怕其中有何误会┉┉是不是侧君吩咐个话儿,此案等王主回来再审。”    “这┉┉”从奕有些为难:眸眸对寒东敬如慈父,信为心腹,倚为肱股。寒冬审押冯晚,一定是有不审不可,不押不行的道理。自己若去多口,驳了叔叔颜面,会否让眸眸不快。何况┉┉“内事,王主未许我掌议。总管如何作为,我实无权过问。”    “是啊,公子。”小唐只觉这个说辞甚好,又给补上一句:“我家郎主随便伸手,让圆缘居那边怎么想呢?”    “侧君,冯晚非他人,此事非闲务。”离凤忍着焦急劝道:“王主说过多次,曾受冯晚相救之恩,它日必行补报。如今把恩人关到刑堂拷打,不是害王主自毁誓言?这如何使得?”    “寒总管不敢违抗王主之命吧?”小唐虽作疑问,却是话有所指。    从奕点头:“是啊。冬叔比之你我更重王主声誉,他岂能┉┉”    “就算寒总管是依令而为,侧君也不能不问。”离凤急道:“万一冯晚香消玉殒┉┉”    “香消玉殒?”从奕诧道:“冬叔还能把他审死?”    “可寒总管现今不在府中,叶总管也不在。”    “什么?”从奕不禁皱眉:“那是谁在审案?”    “是刑堂的丙辰管事,他又叫来醉花堂的戊申帮忙。”离凤话到此处,忽开灵窍,暗恼自己只顾着急,说了半天,都没说到利害点上:“侧君,若两位总管在,就有天大的麻烦,也是他们承担。可如今他们都有外事,这重任就落在您的身上了。丙辰是怎样,戊申又是怎样,他们会否按寒总管交代慎重行事,都不知道。”    小唐偷看了从奕一眼,果然已现郑重之态。    离凤咬了咬牙,干脆把话挑明:“王主喜爱冯晚,不日就要纳在身边,侧君不是不知。若等回来,果被蒙在鼓中,而心上之人已遭不测,她该是怎样难过?若因此┉┉怪责下来,侧君岂不委屈?”    “呀!”从奕登时便站了起来。    “侧君虽无掌事职权,稍加提醒几位管事,不使触犯王主之威,总归妥当。”    “你说的是┉┉”从奕沉吟未几,忽见小北急闯而来:“郎主,小东听说戊申管事去了刑堂,一下子就炸毛了,说要去揍那个老混蛋,救冯晚哥哥,谁也拉不住。”    “啊?”    离凤没来由的心里一慌,颤手抓了从奕的衣袖:“侧君,离凤请您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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