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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你若恩将仇报,必遭天谴。”岳和被几个兵士从铁架子上解下来往外拖,忍不住急声怒色:“温朵娜,你且等着,就算我变成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且慢!”温朵娜忽然打了个手势,又拿央金语嘀哩嘟噜的吩咐了一通。    兵士们面面相觑,各自偷瞅了一眼岳和,行礼离去,把帐门紧紧阖上。    岳和微微松下口气,刚想在地上蹭一把额上汗滴,忽被一手从后按倒。    “扮滑稽戏老头子的小哆嚟,也是你吧?”    岳和使力挣了一挣,勉强转过半圈头来:“我和你谈个交易,唔……”    两唇间忽然横压下一根手指,把他没说完的话都堵回了嗓中。    “不必了。”温朵娜居高临下盯着他:“聂赢已经和我交易过了。”    岳和着急说话,狠咬银牙,给温朵娜的手指添了两排齿印:“你放我走,我……啊……”    “不可能!”温朵娜疼痛难忍,怒火更燃,拔出指节来甩掌就给了男人一个巴掌:“唛噜嗓,又想搞阴谋诡计,你们一次次的把我当猴耍,可恶。”    “我可以……”岳和才喊出三个字,又遭点中哑穴,整个人被翻转过来,腕间绑绳也重新卡进了铁架子上的锁链中。    “你当然可以……取悦我!”温朵娜顶开男人的两膝,把方才已被扯破的衣裤从腰间直拉下脚跟。    混蛋!岳和又惊又怒,狠命挣扎,拽的铁架子不住晃动。    温朵娜一边眯眼盯牢他,一边解开自己里衫外袍,露出美丽骄傲的身躯,紧紧覆了上去。    滚开!岳和挣的更厉害了,曲腿要踢,拱腰来撞,一再梗颈抬头为磕女人的鬓角。    温朵娜就由着他挣顶冲撞,只管把两副身躯叠压整密,不留一丝空隙,肌肤相贴,皮肉紧熨,汗珠儿也浸濡在一处,连彼此急乱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放开我……待岳和觉出异样来,浑身已似被赤焰烧过一般,留下成片蹭磨的暧昧红云。    股间渐觉硬硌,耳畔似闻喘息,温朵娜满意一笑,两指插到男人背后,从上捋下,由外进里,逞足风流。    岳和涨红了脸,不敢再挺腰,不敢再伸腿,甚至不敢再乱动一下。    “连处子都这样敏感,难怪中原男人讨人喜欢。”温朵娜把湿透了的手指从岳和腿间抽回来,送到他唇上滚了两滚:“要是我把你送到外面台子上去……你会被啃的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岳和的喉咙激烈滑动着,已把所有能想到的咒骂轮番过了三遍。    一个逞强的俘虏,宛若一朵带刺的玫瑰,稍加折磨,愈发鲜嫩欲滴,令人无比想要采撷,无比想要征服。温朵娜虽还隐忍不发,却早口干舌燥,耐着性子继续磨蹭了一阵,眼见男人目色已由恐惧渐趋迷离,方把剑鞘对准了剑刃。    “小郎叫什么名字?”    岳和盼她能打开哑穴,让自己说话。    “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温朵娜却是另有打算,她试着往下沉了沉身,立刻感觉到男人极力想要撤躲,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自己向那邪恶的漩涡靠近。    “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叫……洛斯嗒。”    心上的郎君……岳和脑中一白,忽觉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影子。    洛斯嗒?    笨蛋!    洛斯嗒?    笨蛋!    只是影子,不见面目。    从此,只当梦中暗影,再不人间相见!    身上忽然一沉,锋刃已入宝鞘,疼痛骤至,恨伤刻骨。岳和叫不出声儿来,却挡不了悲泪飞溅,他张惶着错牙咬下,以为是自己的舌根,却不知哪里送来一片软肉,挡在唇齿之间,任他撕撸。    温朵娜只觉自己肩头肉都快被身下这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咬掉了,可那又有何所谓?流淌的血更加烧红了欲望的火,让她掠夺的无比肆意,去收获那无穷的快感。    “你说的对,我向白度母发过誓,有仇当报,有恩必酬。”    “你跟着聂赢害我撤防、害我败兵,害我成了九戎笑柄,这仇……我不能不报。”    “你在往生岩把我救下惊马,替我杀掉哈赤王,帮我围缴元摩利,这恩……我也不能不酬。”    “所以,今夜,我送你去地狱,也带你入天堂。让你当个真正的男人,遭蹂.躏,享极乐!”    温朵娜断续说完,俯头看了看岳和茫白错乱的眼眸,重重吻在了两瓣靡丽娇红的唇上,开启又一轮猛烈狂暴的风雨。    ……    帐外,一个裹着头巾的小哆嚟哆哆嗦嗦的对兵卫求道:“姐姐,我是奉哈敦之命来请汗王的。请你进去通报一声。”    “这会儿谁敢进去啊?”兵卫指着帐门,让他自己侧耳:“你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    小哆嚟羞得垂低了头:“可……可是……”    “哈敦请汗王过去……也为了这事?”兵士看少年可爱,有心逗弄。    “嗯。”小哆嚟初时没听明白,待看见她挤眉弄眼的,才想清楚说的是何事?他忙就两手直摇:“不是,不是为请汗王去……去……”    “怎么不是?”兵卫笑道:“回去禀告哈敦,不用担心,汗王有的是力气。”    “哎呀,你……”小哆嚟羞得不知所措,又把头巾裹了数圈。    “那是为啥来请啊?”兵卫听窗根正听得心猿意马,眼前就凑来个小娇郎,忍不住伸手想摸点便宜:“你咋跟个中原伢子似的,脸上还蒙东西?过来让姐姐看看是什么模样?”    小哆嚟赶紧后撤了几步:“那个……帐子里的是个中原人么?是来摘绣球草的么?”    “就是那个。”兵卫“嗐”了一声:“本来我们都有份儿跟着吃一嘴儿,可惜,他长得太漂亮,让汗王看上了眼,又舍不得让人了。”    “他救了哈敦和小哈屯纳音,哈敦一醒过来,就让给汗王送信。请千万不要伤害他。”小哆嚟听见里面天翻地覆般的动静,急的直搓两手:“可这……这怎么办呢?”    “没伤害他啊。”兵士笑着把小哆嚟扯进怀中:“汗王正疼他呢,就像这样……”    “吧唧!”小哆嚟脖颈上挨了一记亲吻,吓得跳将起来。    “不过这中原蛮子嘛,汗王玩过几回,自然就会淡了。你和哈敦说:不用吃醋。”    小哆嚟被那兵士强摘头巾,害怕想跑又有些不敢:“这么回禀,哈敦会不会骂我?”    “给你两样东西回去交差,这是那中原人身上带的。”兵士掏出个小布包晃了晃,趁小哆嚟伸手来够,把他又抱进怀里,一口亲到了唇上:“么!真甜!唛噜嗓个小妖精。”    “啊,讨……讨厌!”    ……    转过天来,温朵娜正在帐中议事,闻报雪璃钦使叶步娜来了,看她满面尘土,疲惫不堪,身上还带伤口,眼中全是血丝,不禁诧异:“钦使这是做什么去了?”    “意图救援汗王,谁知……不提也罢。”叶子只觉心焦:斯瑾提恐她贸然行事,伤及大局,初时不予借兵,还令亲卫严加看管。待等过了一夜,太阴战势明朗,方与约法三章,放她出了营帐。她想趁乱混进太阴,未果,绕往生岩,路已不通,奔走一日,毫无成效,只得先来玉虚峰外央金营盘。方在帐外,闻得抓住了一个聂家男人,叶子的心便扑通直跳,见了温朵娜,顾不来其它,立刻就问:“听说汗王擒下了聂赢?”    “钦使的消息可真灵通啊。”温朵娜白了她一眼:“若有聂赢的下落,请一定告我,我要扒掉他的皮,抽出他的筋,做一面鼓,整一张弓,给紫云瞳那个当妻主的送回去。”    看来不是侧君……叶子的心先是松了一下,转而又提到了嗓眼:“那是个什么人呢?”    “钦使也感兴趣?”温朵娜警惕起来。    “啊,汗王别误会。”叶子赶紧收拢心神:“斯王让小使转告一句话:局势未明,切莫妄动。特别是对聂家人……事涉紫胤,一定慎重。”    温朵娜冷笑两声:“本王自有分寸。”    叶子看她那冷怒的表情,知不可再问其它,便先展露笑容:“看汗王安泰,央金主力仍存,斯王也就放心了。”    “多谢。”温朵娜懒与敷衍:“请问斯王肯否为九戎一战?”    叶子想起斯瑾提的吩咐,近前低言:“斯王请汗王放心,她不会撤兵。”    “撤兵?”温朵娜一拍椅背:“我是问她会不会进兵?”    “这个嘛……”叶子故作沉吟:“斯王说,若汗王有意请大璃相助,她一定上奏太后,请战玄龙。”    “唛噜嗓,真是滑头。”温朵娜暗骂了一声:斯瑾提,你个背典忘祖的臭丫头,这种时候还耍心眼,看白度母不降下雷霆大棒揍瘪你!    ……    叶子出了王帐,又去看过容溪通、叽萝等熟络的将军头领,打听出被俘的中原男人武功高强,心机叵测,劫持哈敦,想偷绣球草,现被汗王亲自禁锢审讯,已有两日了。问到名姓,谁也不知,还有以为就是聂赢的,因听说长相很美。叶子更添忧虑,坐卧难安,远见王帐戒备森严,无法靠近,愁得两眼都眍了进去。    这一日正想对策,忽见帐外溜过一个小哆嚟。叶子灵光一现,立刻偷偷跟上,看他是往山中去,便掩了头脸,趁其不备,将人按到了一块巨石之后。    小哆嚟吓得魂飞魄散,直叫:“白度母救命。”    叶子拿央金话言:“我就是白度母下凡,现有话问你。”    “是!”小哆嚟傻子似的看着这个蒙面大盗。    “温朵娜抓住了个中原男人,杀了么?”    “没有。”    “那怎么审讯的?有没有严刑拷打?”    小哆嚟摇了摇头。    “说实话!”叶子薅住他领口恐吓道:“但有撒谎,白度母我叫你来生也不得好死。”    “不,不,不敢……”小哆嚟惊恐万状:“汗王很疼那个男人。”    “嗯?”叶子没有听懂。    小哆嚟唯恐她不信,真降灾祸,立刻把自己知道的细说了一遍:“真的,汗王每晚都去疼他,疼好多遍。库尔勒哈金都嫉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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