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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法儿……叶子心中一紧,又问小哆嚟:“你不在王帐伺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汗王让逮夜火虫,我……我就顺便……”小哆嚟下意识避开了眼睛。    “逮夜火虫干什么?”叶子暗自疑惑:难道是用作哪种稀奇古怪的刑罚?    “不知道。”    “嗯?”叶子把眼一眯,掌下收紧:“你还有事情没交代吧。”    小哆嚟喉间一窒,咧嘴要哭:“白度母,白度母饶命,饶了我吧。”    叶子见诈他得逞,故意继续生怒:“说!”    小哆嚟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掏出个小布包来:“这是那个中原人的东西,兵卫姐姐让交给哈敦,我……我回去禀告时,见哈敦没有问及,就……就私自藏了下来。想着里面那只银耳环能换些食米,或者以后给自己当份嫁妆。”    叶子已经打开了布包,才看一眼,如遭雷轰,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    一颗骨哨,孤寂无声;一枚耳徽,伶仃欲泣。    是他!    叶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心往下沉,一沉再沉,直沉至无底之渊。    “我以前从不敢拿别人的东西,真的。可眼下,我的家被烧光了,家里人不知死活,就剩我一个孤孤单单,一无所有。我就……我就想得给自己攒点什么。白度母,我不是故意的。啊,不,我是故意的,但我,是迫不得已才故意的……”小哆嚟先还不停啰嗦着,渐渐看出眼前女人魂不守舍,像突然发作了什么重病,连抽带抖,也没在听自己解释,便悄摸着想要溜走。    “站住!”叶子忽然回过神来,悲愤变成了暴怒,一把将他压回了石背。    “啊!”小哆嚟只觉脊骨都要撞折了,疼的咧嘴嚎哭,又被一只大手狠狠捂住。    “我问你,蒙都尔斤派你去做什么?”    “哈敦和小哈屯纳音是那个中原人救回来的,听说他被汗王抓到,想要求情,可是……”小哆嚟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个干净。    “温朵娜打算怎么处置俘虏?”叶子极力压抑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不知道。”小哆嚟听出她语气不善,本能的就开始乱抖。    “又不知道?”    叶子危险的抵近,吓得小哆嚟五官都挪了位置:“我……我听兵卫姐姐们说,等汗王腻烦了,不再疼那个男人,就会赏给她们……赏给她们疼去了。”    “……该死!”    叶子的手渐渐阖紧,仿佛掐住的就是温朵娜的喉咙。    “啊!白度母,白……”小哆嚟被她生生锁喉提起,颈背强直,两眼上翻,小脸由紫变青,眼见就要去天上见真正的白度母了,叶子忽然撤手。    “呜……”小哆嚟死里逃生,连哭都没了气力,忽觉眼前亮光一闪,白度母递给自己一颗小金锭子。    “送你当嫁妆,条件是要老实些。”    “是,是。”小哆嚟的眼睛随着金锭来回在转。    “告诉蒙都尔斤哈敦,他的小女儿不被神佑,需得诚意祈祷,今夜二更到这里来见我,点拨他几句。”叶子冷声言道:“还有,你对我说过的话,不许再同第二个人说,否则……明白么?”    “一定,一定。”小哆嚟揣起金锭,还给叶子磕了三个响头,提衣缩背仓皇逃去,半途中忽听身后一声巨响,他受惊回望,见是一块巨石从山间滚落,如同猛兽发出哀怒的吼叫,激得烟尘肆起,林木抖颤,伴随着雷鸣风啸,仿佛天地都在咆哮和鸣。    “白度母发怒了。”小哆嚟蒙头就跑,一路不知该向哪位神仙求佑保命:“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    是夜,黑云压山,林中静寂,蒙都尔斤并未赴约。    叶子等了许久,心知无望,一步一步走出了藏身之处,刚回军中,就被叽萝拉到个大帐子里去和头领们喝酒,数碗落肚,更添愁苦。    “我们家破人亡,在此借酒消愁,钦使有何难事,也没个笑模样?”    “央金、哈赤算是九戎最强部族了吧?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叶子随口言道:“我在想咱们这些白度母的女孙,以后还有什么出路?”    见她虽在雪璃做官,仍存一腔九戎血性,叽萝大感投契,搭了肩膀便道:“相信汗王,一定能带着咱们反败为胜。”    “是吗?”叶子冷笑道:“我有几日没见着她了,不知在做什么?”    她这一发问,便有头领们附和叹息:“哎,你们说,汗王不会瞧上那个蛮子俘虏了吧?天天都要审讯。审迅来审讯去,也没见审出个所以然来,别回头再鼓捣出个小崽子,和她当年……一个样。”    “瞎说什么呢!”叽萝大掌一拍:“汗王憋了一肚子火气,不往蛮子身上撒,你还惦着往你这里撒么?你有那些帮忙泻火的物件么?”    众人笑了起来,叶子眼神更冷,闷喝几口,忽然拎了个大酒坛子出门,对头一浇,摇摇晃晃到了王帐。    “汗王怎么不来和大家一起喝酒啊?我请……”    “叶步娜钦使?”兵卫没等上前,就已闻得一身酒气,赶紧掩鼻:“你这喝了多少啊。”    “我还没喝呢,先给汗王敬一碗。”叶子扒拉开她:“臭丫头往上凑什么?没你们的份儿。”    “哎,钦使大人,赏一口呗!”兵卫们上来几人把她拦下:“汗王这会儿没空。”    还是那间囚帐。    帐子里并没燃烛,却放了许多夜火虫,星星点点,烁烁生光。温朵娜紧紧两股,吸尽了男人最后一滴精露,探手往后细摸,“哼”的一笑:“你还要怎么硬气?知道开了多大的口子在等我么?”    岳和喘息未足,哑声一嗤:“你也就剩了这点儿本事……”    连你都压不服,我还怎么立足九戎,反攻太阴,对抗玄龙!温朵娜狠狠咬牙,掰开男人雪白的臀肉,抵了条硬蒂过去:“那让我瞧瞧你还有甚本事?是不是又像昨晚那样,丢魂落魄,求死要活。”    粉艳的沟肉瞬间一缩,挤出淫.靡的汁液来,浇湿了尚在徘徊的蒂头。岳和下意识想要后躲,被一把箍紧了腰肢,压弯了两腿。    “这张小嘴儿居然叫我犽鲁?”温朵娜俯头咬在岳和唇上,拿舌尖当利器,凶狠侵插:“什么时候学会叫英缇娜什,我就给你饭吃!”    岳和已精疲力尽,却仍在激烈反抗,殷红的血滴顺着唇角淌下胸膛,也不知是谁在撕咬中占了上风。    “汗王!”    忽然间,一声熟悉的高叫破耳袭来。岳和一惊,停了抵挡。    温朵娜也听见了,却毫不理睬,继续攻城掠地,上冲下撞。    “汗王,出来喝酒啊!”叶子大喊两声:“姐妹们都等着你呢。”    是她……岳和浑身不住轻颤,想要扭头去看。还不及挣开女人唇齿,忽觉股间被一硬匙无情的破门而入。凶涛骇浪急涌随来,瞬间没顶。屈辱比疼痛更令人难耐,他喉间发出了一声悲鸣:“唔……”    叶子手中的酒坛“啪”的一下落地,四分五裂成了碎片。    “呦,叶步娜钦使,你抽筋了吧?”兵卫们不觉有异,还生嬉笑:“快回去再抱一坛来请汗王,这些都送了土地奶奶了。”    唛噜嗓,这妖精真生了好本钱。温朵娜只觉陷在销魂窟里,不管往哪里横冲直闯,都能让自己舒坦的忘掉一切痛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也有夜火虫的王帐里,她提刀登顶,威武壮烈,能令一切敌人跪拜臣服。    萤窗颤颤,暗影憧憧,叶子假醉闭眼,不敢想象帐中情景,已经几次要拔腰后宝剑,耳边却又响起斯瑾提的一再叮咛。    “你得记着,七妹派你做什么来了?”    “你得想清楚,怎么能救人,怎么不害人?”    “要是赔上自己就能把聂赢他们救回来,你在我这里自杀好了,还去太阴山干嘛?”    兵士们见叶步娜脚步踉跄,形状疯癫,一只手伸伸缩缩,也不知要往哪儿里去,只道酒醉糊涂,紧着来搀扶安抚:“钦使大人,喝痛快了就回帐去吧,你的洛斯嗒可等着你呢。”    “对对对,美丽的洛斯嗒,纯洁的洛斯嗒,神秘的洛斯嗒,像朵开在心尖上的花……”兵士们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开始起调唱歌:“他在哪里?他在云间;他在哪里?他在路上;他在哪里?他在别人的身旁;他在哪里?他在我最美的梦中。”    一滴眼泪无声滑下岳和的眼角,被温朵娜看了个正着,她立刻俯下头把泪珠儿吻去,心中满添得意:“我的洛斯嗒,最后都会在我的身边,听我的话,爱我这英缇娜什。别管他以前是谁,是我的妹婿,是我的小叔,还是我骄傲的俘虏……”    岳和咬紧牙关再不吭气,不管身上这个女人怎样拿尖矛贯穿自己,只反复想着一句话对荆子叶说:别做傻事,快走,快离开这里!    “你今儿怎么不滋歪了?”温朵娜冲杀的意犹未尽,又将岳和翻了过去,一边抚弄前面半翘的玉杵,一边压低眼前窄细的腰峰,折腾了一会儿,仍不闻想听的声息:“我要你怎样,你偏不怎样?好,那就再来一次,试试谁更厉害。”    心在滴血,泪在弥漫,皮肉上却遍布红潮,婴沟里竟麻栗不止。这般酷刑,比凌迟还让人难于禁受。岳和听着帐外动静,知道只要自己再出一声,那个笨蛋女人一定会仗剑闯来,让这里天翻地覆。    不,不……他努力忍着,忍着。可那冲撞越来越快,酥痒越来越磨人,他快忍不了了,呻.吟似卷浪,一波又一波想要越出喉间,去和夜火虫一起放肆游荡。他看见腕上捆着的粗大绳结,忽然一口咬死,龈磨唇破,血泪交融。    就在那一刹那,温朵娜终于攀上了潮顶!洒落大片水花。    “真是个……让人舍不了的洛斯嗒。”    夜火虫飞舞高旋,似晃动星光,灼人眼眸。叶子最后看了一眼,刚自决然转身,忽见一个面目熟悉的小哆嚟惊慌奔来。    “汗王,汗王,哈敦请您快去,小哈屯纳音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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