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午饭 刚踏进内院,便听得阵阵女子嬉闹之声。往常王府里总是一片静谧,下人们都知道他不喜吵闹,没人敢大声喧哗。可自打那雨夜将她抱回来以后,隔三差五不是吵嘴就是闹腾,没个清静。当下只是无奈,走进去一看,院子里两个侍女带着几个小丫鬟,正围着蒙了眼的秦慕四处躲藏,两个大的胆子肥些,拿着帕子在逗她。几个小的没那么勇敢,互相搀着捂着嘴只是偷偷嗤笑。庭院内一片葱茏花木,一群粉黛女子正在嬉戏取乐,彩裙飘飘,披帛摇摇,女子娇俏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引得院门外不少下人眼巴巴地驻足观望,眼馋得想一窥美景。直看到熙王走过,才慌忙垂头继续干活儿去了。 这种艳景,别的府里内宅女子充盈许是常见,可在熙王这儿,却当真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带着几个小厮侍立在不远处的择琰见主人来了,收了笑容躬身近前,熙王示意他不要示警,轻步走了过去。 从侍女身侧经过,几个丫鬟唬得花容失色忙要下跪请罪,熙王伸手制止,让她们不要惊动秦慕。 秦慕蒙着眼睛,左扑一下,右抱一下,四周空荡荡的一个都没抓到。她扬着嘴角笑骂:“几个猴崽子,跑得还挺快,看等会儿被我抓到怎么收拾你们……” 双臂一合,终于抱住一个,高兴地直跳脚:“小蹄子,看你还躲!” 仔细一摸,觉得不对劲。谁家丫头这么粗的身段,胸口还平平的? 那熟悉的温热瞬间袭来,她立刻就明白了,脸上的笑意更浓,却不放手,反而结结实实地一把拦腰抱了上去:“呦,不会是哪家公子吧?这身子摸起来手感不错,正巧我男人不在,要不要陪姐姐开开心啊?” “我男人”三个字让熙王心头一阵滚烫。脸上仍沉着,低声威胁这不怕死的家伙道:“好。这就让你开开心。” 秦慕笑容僵住,心下暗自后悔怎么就这么管不住嘴,没事你又招惹他干吗……又有力气了是吧!忙要挣脱开去扯自己的蒙眼布。熙王哪肯放过她,紧抱住不放,两条小胳膊被夹在胸口处怎么也抻不出来。 下人侍女们见熙王沉着脸都以为他恼了,慌慌张张地退出了院外。见没人了,熙王这才将一直隐忍克制的欲·望松懈开,垂首便在她脖颈间一溜啄吻,咬着她的耳垂逗她:“小妖精,你男人呢?” 秦慕被吻得苏苏麻麻的一阵心痒,索性眼罩也不取了,小手抓挠着他的胸口妖媚地说:“誰知野去哪里了。公子疼疼我,没人怜没人爱的。” 响晴白日的,熙王被她勾得一身火,狠狠咬了她一口道:“我看你昨儿晚上是没尽兴,这就好好疼你。” 一把将她抄起来横抱着便往房里走。秦慕尖叫着又笑又闹,抓下眼罩捶着他,云雀儿似的笑个不停:“我错了!殿下饶命!” 院子里留下秦慕一串儿银铃似的嬉笑讨扰声,择琰笑看着,远远地随着进了房。 熙王才不理她,大步走进房内,一脚踢开门,将她毫不留情扔进床去翻身压了上去,不由分说一阵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唇厮缠。 秦慕闹了他几下,便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和他亲热了会儿,推开他肩头笑眼弯弯看着他:“还以为你得晚些才能回来呢,这么快就忙完了?就……这么想我啊?” 熙王垂目瞧着她弯起的笑眼:“再不回来,被哪家公子拐跑了。” 看着男人眼底深蕴的情·欲,秦慕由衷地佩服自己。好端端的一个禁欲系愣让自己给掰成急·色男了……唉,只好怪自己,魅力实在太大了! 瞧着她一脸的志得意满,熙王就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里不定又捣鼓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情节,好笑地说:“瞧你这么有精神,身子全好了?” 秦慕一听来了精神:“夏巫臣给我拿的什么灵丹啊,让我佐餐服用。我吃了以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力气了!” 熙王哪知道,微微蹙眉问:“还吃了什么没有?” 秦慕点头:“就着药吃了四个团子。” 四个…… 没想她掰着手指头接着说:“还有四块绿豆糕,三个芙蓉卷,六个桃花饼,俩桃酥。”她不太爱吃桃酥,“吃得口渴,又喝了两碗花生露。” 熙王点头“嗯”了一声,可是明白了。 哪儿是药管用……分明是吃饱了。昨天被折腾成那样,从晨起到现在他都在忍不住自责,怕她今日一天都缓不过来,结果……吃饱了就恢复了?于是问她:“身子可还乏力?” 秦慕想到昨晚,不禁有些脸热,讪讪地说:“还是有点软……所以这不让她们陪我活动活动吗。” 熙王见她难得害羞不由得玩味,可还惦记着她的身体,又问:“还饿吗?” 秦慕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刚吃完那会儿确实不饿了。可是刚才和青竹青碧她们玩了半天,这会儿又有点饿了。” 熙王瞧着她这细胳膊细腿儿,还有那几乎可以被他环握住的小腰,心下狐疑,吃这么多,肉都长哪儿去了? 眼神往上移去,被撑得高高耸起的衣襟表示答案在此。 熙王很是满意地对着她的胸脯点了下头,以示嘉奖。 秦慕意识到他的目光留驻的地方,煞有戒备地紧了紧衣襟:“我跟你说啊,大白天的,你……你别乱来。” 熙王嘴角扯了扯:“不让我乱来就老实点,方才是誰要开开心的?” 秦慕一噎,暗骂自己脑残,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我饿了,饭摆在哪儿?” 熙王怎会不知她的小心思,浅笑看着她。毕竟是晌午十分确实不宜乱来,便缓缓起了身,回手将她也拉了起来:“西厢。走吧。” 秦慕迅速整理了下衣裙,和他并肩而行。择琰见他们片刻便推门而出,垂着头远着几步随着。 熙王身高腿长,步子很大。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子同行,一时间没顾忌到她,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不觉有些狐疑,看着身边丝毫没落下的秦慕,健步如飞,行走间扯得轻纱裙角飞扬,带着风一般。又想起她早起还说有些涨痛,还是缓了缓步子,附耳低声问:“那消肿化瘀的药可用了?” 秦慕狠狠地宛了他一眼,在他腰上推了一把:“……用了。” 熙王唇角微微扬起:“可管用?” 秦慕很是无语地啧了声儿:“你这人有正经的没有。问什么问。”偷偷往后看了眼,“也不怕让小弟弟听见。” 前面几句择琰没听见,这句倒是听见了,忙将头垂得更低,步子放得更慢,将距离拉得更远些。 熙王笑了笑,当真不再追问。两人来到西厢,午膳已摆好,四菜一汤,还有一壶花酿,菜肴简单却精致。两人隔桌对坐,择琰将下人屏退,亲自服侍熙王用膳。秦慕身后青竹青碧两个也左右而立,一个摆筷子,一个执壶倒酒。 秦慕看着他们忙活,想到他说今日要留下陪她的话,心里虽然挺甜蜜,但一想到明天就是火神祭的正日子,还是开口说:“我看今天你还是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明天就是大典了,你肯定有不少事要干。我也没什么事,留在家里背书,肯定不惹祸。这回打死我也不出门了。”她举起三根手指头指天发誓。 熙王瞧着她正经八百的保证,摇头叹道:“好生劝着没一回听话的。吃了亏才老实。”见她一脸委屈,想着昨天她受的罪,也不忍心再责骂她,只叹口气道,“再没什么可忙的。只剩宁王的晚宴……”说到这儿,他不禁扬起一丝笑意。一个眼神抬起,择琰心领神会,带着两个侍女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了房门。 屋里只有他二人,熙王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交给她。秦慕好奇接过,展开一读,顿时冷笑:“姜婉华居然还派人送信儿过来?生怕你错过我偷·人的壮丽场面?” 那信是一早下人呈来的,送信的是个小孩子,说有人拿了糖让他将信送来,没留姓名。内容很简练,只字片语,秦慕与男子于逐云小居私·通,请熙王前往捉奸。 转而一想,又问:“昨晚上的结果,她竟然还不知道?” 熙王道:“这送信的许是昨夜便安排好的。现下已午时,想来也该知道了。可即便知道了,那信也已经送来了。”他夹起一块清淡的小菜放到她盘中,“后悔已然来不及。” 想到姜婉华昨夜临走前得意洋洋的耻笑,秦慕就气的脸色发白,啪地将信纸拍在桌上:“这心狠手辣的贱·人,我饶不了她。” 熙王淡淡地说:“不劳夫人费心,我自有对策。” 秦慕气头上,也没注意到他用了夫人这个词儿,愤愤难平:“你说她一个贵族家的大小姐,怎么会想出这么阴狠下作的法子?对了,我一直都忘了问,她和阿川的婚事,是不是也是她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熙王点头,又夹了块山药放在她盘中。当初他不愿意提,总心有芥蒂。如今两人之间毫无嫌隙互相都敞明了心迹,自然也不再有顾虑,答道:“甄选后姜府夜宴,姜姬曾单独酬谢麒王,在他酒中下了药。阿川中了迷药,轻薄了她。” 秦慕这个气啊。拍着桌子怒道:“有意思吗!就知道下药!” 熙王道:“她一个闺阁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除了下药还能做什么。”与人勾连之事,他暂时压下没提。眼下幕后之人还没有着落,没必要惹她胆战心惊。 看了看她气得发白的小脸,道:“先吃饭。” 秦慕哪儿还吃得下去。 熙王又说:“补一补。” …… 秦慕看着对面男人一本正经的脸,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补你妹啊。”她恨不得一口啐到他脸上。偷眼瞄了瞄他,见他依旧飒爽英姿的,气色也不错,好似也没有什么虚亏的迹象……这个…… 不是男人才需要补的么? 熙王扬扬唇角,放下筷子道:“今晚宁王排场极大,不仅和地方番贵诸位皇子都递了帖子,还请了入选的三姬。”他瞧着她灵动闪光的眸子道,“你的帖子一并送到我这儿。原本想着你身子虚弱不想再让你随我同去。但现下……”他挑眉打量了她一番,“若你想去,且身体允许,给你个当众羞辱她的机会。” 秦慕腾地站了起来:“我去!” 熙王笑笑,又夹了块肉放在她盘中:“既愿去,多吃些,补一补。” …… 秦慕无语凝噎地坐了下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盘子里已经被放满了吃的。 想到晚上还要去大战姜婉华,当下便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东西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养精蓄锐,晚上看我不活活把她气死。 一边吃一边和熙王说着闲话:“得亏昨天出事之前逛了一天街,该买的也买了不少,不然今天要是还得穿那个病唠送的裙子,简直都丢死人了。” “说起逛街,你是没瞧见。群众们热情高涨的八卦,我顿时有种又上了头条的感觉……” “尤其是一些中年妇女,一看那脸色就知道是在家不受男人待见的,不定有几房小老婆争宠宅斗,在家受气,就见不得别人得宠。那嗓门儿,就差站我眼前指着鼻子骂狐·狸·精不要脸了。” …… 熙王看着她吃着东西还堵不住嘴,兴高采烈地嘚啵着,只觉得这种感觉奇特又惬意。 和她用过几次早膳,每回她都喋喋不休,话多的说不完,似乎完全没有吃饭时不许讲话这种习惯。 食不言寝不语。 这么多年来,他恪守幼时便袭承的教养礼仪,用饭时都是不准开口讲话的。忆起久远的往昔,坐在他对面的女人是和他相敬如宾的王妃,那个娴静温婉的小青梅,一小口一小口吃着东西,偶尔朝他莞尔一笑,他亦回之。两人相顾无言,安静地用膳。 后来王妃去了,他的餐桌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女人。董可黛是侍妾,没有资格上席。即便她有,他也不愿和她对桌而食。 面对这喋喋不休的小女人,他本该觉得烦才对。可偏偏不仅不觉得烦,反而生出一股淡淡的亲昵轻快之感…… 好似她聒噪,才对他的心思。好似……好似日子本该如此,以往经年累日的安宁沉静才是异样的。 秦慕哪儿能窥得他的心思,越吃越带劲,也越说越兴奋。端起杯子将花酿一饮而尽,吞下食物神采飞扬地正在夸大其词地描述着姜府午宴上她是如何大展神威,威风八面地震喝一众贵女命妇的。 终于,说到精彩一处,因为太过兴奋而噎着了。 熙王倒是早有准备,无奈地起身,绕到她身侧抚着她的背。见她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叹道:“一张嘴,只得两个用处。吃饭,言语。一时全用上,能不噎着。” 秦慕大口喘着气,脸上有些涨红,双唇翕动,唇瓣上沾着些许花酿的湿润,下意识地回嘴:“谁说只有两个用处……” …… 抚在她背上的手顿住,渐渐升温的掌心穿过轻薄的衣衫徐徐透入。 秦慕咬咬唇,还来不及后悔,颈后大掌一托,将她的小脸送上。湿润的唇立刻被覆住,一番辗转吸`吮,荡漾着徐徐花酿的酒香在两人唇齿间肆意流转,亲身示范了下嘴巴的第三种用途。 秦慕被吻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身子全然贴在他怀中。环在腰间的大手攀上她的胸脯,身体开始烧得热腾腾的。不大会儿功夫,她奋力抵住他的胸膛,脸色潮红一张嘴就结巴:“……吃吃……吃饭,吃饭……” 他哪儿还有心思吃饭。吃她还差不多。 原本只想寥做惩戒的吻,却将自己也迷了个神魂颠倒,欲罢不能起来。 手移到她臀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目光有丝迷乱,深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绯红小脸,似有些渴望,又有些羞赧,勾得他魔障般伸手去解她的前襟。 松开的衣襟再也挡不住他的入侵,秦慕胸前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素色抹胸,圆滚滚的胸脯拢得高高的,一呼一吸间起伏跌荡。 腹下一股灼热,身体愈发渴求,不由分说垂头吻去。秦慕忍不住轻哼,搭在他肩头的手臂死死抓住他的衣衫,身子却软得水一般全然失去反抗能力。 感受到怀中的小身子变得绵软无力,他更是火气上涌。 熙王忽然起身将她抱起放到桌上,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将杯盘碗筷掀翻,一时间瓷器碎了一地,啪啦作响。 腾出了桌子,秦慕的身体被瞬间放倒,一只小腿被捉住抗在肩头。他俯身压了下来,捧着她的脸深吻。那吻一路火热地滑下来,他伸手一扯,有些粗暴地将那半湿的胸衣扯下,两团浑圆好似果冻一般从软绸里弹了弹跳脱而出。 前几番都是在夜里,光线朦胧昏暗。今天却是响晴薄日,阳光正烈赤日高照,明亮的日光下,秦慕莹白如玉的肌肤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前那圆润的两团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顺着纤细的颈子往上,那张瓷器一般白皙的小脸此刻红扑扑的,一双大眼迷离而水光荡漾,俨然一片春·意盎然。 她似乎有些羞怯,但更多的是期待。很是纠结的大眼水汪汪雾蒙蒙地望着他。这样的神情,勾得他意乱情迷,柔媚似水之态引发了他强烈的兽性。那股想欺·压她蹂·躏她的冲动如炭火般烧灼着,使他的理智溃不成军。熙王紧抿了唇,鬼使神差地捉住她两只细弱的手腕猛力定在她头顶的桌面上,迫得她纹丝不动。高高扬起的胳膊将她诱·人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双腕被男人单手固定在头上,身体被强壮的身躯压着,所有私·密之处都赫然显露无遗,被他看着,被他紧贴着。秦慕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偏又动弹不得。大白天的,在西厢餐桌上,连个枕头被子都没有,想躲无处躲,想逃无处逃,张皇失措之下唯有低声苦苦哀求:“……别……别在这儿……求你……” 岂料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这莺莺软语更是火上浇油一般。熙王喉结游动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腹下早已抵在门口如箭在弦,这会儿再也耐不住了,挺了身子全军出击。 猛地被侵入,秦慕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啊地尖叫出声。 熙王努力按耐着冲动,顿住低声道:“别叫。” 这里不是寝室,有外间隔着。这里是西厢房,不远处就是大门儿,门外便候着一大堆下人侍女。 秦慕也不想叫啊。她心里还委屈呢。你这么大马长·枪地直接杀进来,谁能不叫啊! 见他那眼神已经变得有几分疯狂,想着方才一开口便更加坏事,也只得满脸委屈地点了点头。 熙王单手摁着她的腕子,贪婪的享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放·纵。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这种满足感令他觉得匪夷所思欲罢不能,缓缓合上眼睛肆意享受。 秦慕看着他一脸迷醉的表情,又看看四周这场景,又想到自己这羞耻的姿势……羞耻混杂着委屈,身下却随着他缓缓的撞动而一波波地涌着快意……太不要脸了…… 秦慕咬着唇,都快哭了。 熙王再度睁开眼睛,被他霸道钳制住的小女人,正咬着唇委屈地看着自己。 这脉脉含情羞答答又无力反抗的小眼神儿立刻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甩到九霄云外,他再撑不住慢慢地享用,身体一震,忘乎所以地全力猛攻起来。 忽然爆发的猛烈撞击比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腾然使秦慕无法承受地破出一声尖叫。熙王眼中焚着火一般,低吼:“闭嘴!” 秦慕咬了咬牙,还没忍住这一声,澎湃汹涌之下完全招架不住还是又破出一声。熙王顾不得了,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嘴。 一手摁着她的腕子,一手捂着她的嘴,肩上扛着一条白净细嫩的长腿,粗暴地压着她肆意猛撞。 四周一片杯碗破碎的狼藉,红木桌子被晃得地动山摇。正午阳光明媚,在西厢的餐桌上,熙王用强的一般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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