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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大婚3    一番深吻将秦慕亲得七荤八素,待他松了口才如蒙大赦般大口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呆呆地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情不移地凝望着她。秦慕被亲得缺氧,除了呼吸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双手微微抗着他坚实的胸膛,眼里只有男人逼近的面容,脑子里犹如灌了块浸过水的海绵一般,涨得满满的。    熙王垂眸望着她绯红的双颊浅浅发笑,搂着她的腰身坐起来,伸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在秦慕呆滞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甩手扔出了床帐外。    随着一声凤冠落地的脆响,秦慕瞪圆了眼。    那可是凤冠啊!那……那看着就好贵啊!摔坏了没有??    在她一脸肉疼的神情中,熙王又将她头上的珠翠钗环一样样拔下来,一样样扔了出去。    一阵叮当作响,秦慕快心疼哭了。扎着爪子很想冲出去挨个儿捡起来看看摔坏了没。    熙王捞着她的腰身,从容不迫地将她的大红婚服解开脱下,甩手也丢了出去。    秦慕心慌意乱,看着他脱完她的婚服又几下褪了自己的,也一并甩了出去。接着不由分说将她的大红中衣也脱了去,金丝绣裙也拆解开,三下五除二下,自己只剩一件单薄贴身的丝绸里衣。    秦慕被他这股太过爽利的气势吓着了,下意识双臂护胸往后直缩。熙王直勾勾地瞧着她,唇畔带笑,更加迅速地将自己的中衣也脱掉丢了出去。见她往后缩,长臂一展伸入她里衣内,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儿揽了回来。一手顺势向她背上寻去。秦慕都僵直了,只觉得背上的系带一松,里衣内只剩下的那件诃子应声垮下。她紧张得几乎忘了怎么呼吸,蜷缩起的双腿被轻易推开,男人的身体无遮无拦地贴靠着她的,胸前唯一的遮挡,那件薄如蝉翼的诃子被一把拽下,两团圆润的酥胸顿时毕露。未及秦慕惊叫出声,胸口袭上一只灼热的大手覆上来便肆无忌惮地团揉着。熙王侧头吻向她颈窝,掌中满满的柔软滑腻,怀里的身子逐渐从冰凉僵直变得柔软似水渐渐温热灼人起来。他的身子也开始发烫,热吻一路从脖颈滑到锁骨,从锁骨腻到一侧粉嫩团绵,张口含住那娇挺的花蕾,湿热的舌尖流连缠绵下,秦慕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身子此刻虚软无力,被一番攻势凌厉的挑·逗撩得浑身冒火,烧得脑袋早已当机。胸前的爱抚令她羞耻得无所遁形却又贪恋着涌动的快感无法拒绝,腹下被硬·挺地缓缓摩挲着,她忽然害怕起来,软绵无力的手无措地虚环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低语着:“你……你慢点……”    熙王同样早已意乱情迷,含糊低吟:“慢点,你不喜欢……”    呃?    秦慕茫然一怔间,只觉得腹下忽然一股撕心裂肺的钝痛,身体被直接硬生生地闯入,疼得她浑身紧绷,破出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来。    熙王只觉得背上都被抓破了,况且她叫得实在太过惨烈,当下顿住,诧异不已地僵直着,没能明白怎么回事。    她不是……喜欢这样儿的么?之前比这更粗暴的也没见她这么不堪忍受反而很是受用的,为何今日……    秦慕疼得头晕眼花险些直接晕过去。    身下僵住没了动静,才让她得了空喘匀了这口气,眼冒金星都有些耳鸣了。    熙王瞧着不对劲,想先撤出来,又怕再弄疼她不敢动弹,伏在她身上紧张地探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秦慕喘了半天气儿才回了魂儿,虚弱地揉着天旋地转的脑袋气若游丝。眼前的景物终于不那么重影儿了,她目光有些飘散,好不容易聚焦到男人脸上,伸出一只小手软趴趴地指着他,声音都发颤了:“你想弄死我啊!”    熙王呆住,怔怔地看着她,虽然还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好似当真疼得够呛。看着她瞬间惨白的小脸到底有些心疼起来,蹙眉轻语道:“为何会这样?以前你……”    话说到这儿,自己突然醒悟了。    以前的秦慕当然和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她,身体被重新塑造回到了十六岁的状态,所以这会子,她的身子大概……还……没有……内个过……    熙王紧抿了唇。    她现在仍是处子之身!且又小了几岁,哪儿受得住自己这般孟浪!    想到这茬儿他不由得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不是人!    看着她差点没魂儿的小脸,又加了一句:    禽兽不如!    他只想着当初她喜欢这样儿洞房花烛下又急切地想要她,却没想到会这样。眼下只剩心疼愧疚,轻抚着她疼出汗来的小脸赔着不是:“是我不好……”    秦慕现在总算恢复了点气力,怒目而视毫不犹豫地喷道:“是不是人啊!”    熙王低眉顺目地:“不是。”    秦慕柳眉倒立:“禽兽不如!”    熙王点头应着:“禽兽不如。”    “……你……”面对这么低三下四的男人,秦慕反倒有些没话可说,末了只愤愤地捶了他一拳。绵软无力的小拳头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不疼不痒不说,自己手倒有点疼了。    小拳头慢慢松弛下来轻轻抚在他胸口,秦慕侧过脸去,眼睛望着别处低喃了句:“慢慢的,轻点儿……真是的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熙王满心愧疚心疼之下以为她绝不肯再给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错愕了会儿挺惊讶地看向她。    秦慕堵着气不看他,脸却逐渐从惨白拢上晕红,一双小手探在他胸口轻轻抓挠着:“再这么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我管你什么皇子大将军,再也别想上我的床!”    熙王看着她侧到一旁去的小脸,僵直的身子终于松弛了下来,忍不住俯身轻吻了下她的脸柔声道:“是。都记下了。”    身子缓缓压低。这回,他极轻柔地慢慢抽动着身子,细吻如春雨,手指捋着她额旁的碎发,温柔缱绻,夙夜缠绵……    ……    红帐内不时透出娇·吟·低·喘之声,时起时落,起伏荡漾。断断续续持续了几乎整个夜晚。    门外廊下,青竹青碧两人并肩而立守着婚房。    主人疼爱夫人,今日又是大婚,闹腾得凶些她们料到了。不过没想到动静居然这么大。夫人那嗓子尖叫真可谓是穿云破空,估摸院儿外面都能听见。此后只静了片刻便又闹腾起来了……    从月正当空直折腾到现在,天都快亮了,时不时能听见动静。两人困得快要睁不开眼了,却只能强撑着,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满脸通红地看着月亮闲聊打破尴尬。    “嗯,今儿月色真好。”    “嗯,月亮又圆又亮。”    一阵冷风吹过,俩人都紧了紧披风,对视了一番,默默地挑了帘子进外间儿里站着去了。    ……    寅时过半最后缠了她一回后,秦慕是再也扛不住了,又困又乏身子瘫软成泥,迷迷糊糊间把身边那个热乎乎的磨人精一脚踢下了床,这才咂着嘴抱着被子滚进床里侧安心踏实地接着睡去了。    熙王忽然被踹了出来,身上一凉顿时醒了个彻底明白。    光着身子站了好半天才好笑地重新钻进床里去,瞧着秦慕的状态也不着急,稳稳当当地翻身躺了,长臂一展等着。果不其然,熟睡中的秦慕没多久便又自动滚了回来,一头扎进他臂弯中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一条小腿儿往他身上一横,抱着他这个大号抱枕,眼皮都没抬一下,甜甜蜜蜜地接着睡了。    熙王噙着宠溺的笑,将锦被拉过来把两人都盖好,拥着她柔软温热的身子,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历经了几多磨难,闯过了多少血雨腥风,如今,她当真嫁给了他。好像做梦一般,从今日起,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熙王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几乎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抚摸着她白嫩细腻的脸蛋,熙王满心柔软,贪婪地享受这梦幻般的幸福,迟迟不舍睡去。    ……    ……    北院儿里新婚燕尔,情意绵绵。东院儿里正妃孟氏裹在一拢月白披风中独立于梅树下,仰望皓月当空,目光呆滞空寂。    远处的嬉闹喧哗与她来说恍若隔世。    几年前,这番热闹她也曾经历过。    那一日她也身着大红婚服,头戴珠光璀璨的华贵凤冠,被他牵着红绸一步步引到花堂,与他三拜九叩,与他喜结良缘。    而不同的是,那一夜,她独自一人枯坐到天明。她新婚的丈夫夙夜未归,一去两月有余未见人影。    而今日……    听说他急不可待,未等酒宴散去便早早回了新房。    听说他亲手扶她桌边相坐,满脸柔情似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听说新夫人彻夜承欢,娇·吟连连不休……    听说……    她缓缓合上眼帘,心中泛起的酸痛使她再无法想下去了。    “王妃。”    一声低唤打断她的思绪,孟花迎转头,一抹灰黑的高大身影隔院伫立。孟花迎微微颔首:“卫大人。”    卫桑躬身行礼,迟疑下,缓着步子走进来。在她身后十步远停住,不再上前。    孟花迎垂眸低语:“大喜之日,卫大人为何没在堂前饮宴,来我这里做甚。”    卫桑沉声道:“王妃近日体虚多病,殿下嘱我前来送些东陵阿胶,给王妃补补身子。”    孟花迎看了眼他手中的漆盒,露出一丝苦笑,垂头矮了身子:“多谢殿□□恤。”    卫桑默然无语。他身形高大,王妃娇小,两厢隔空而立,明月高照下一树含苞待放的红梅掩映着她素白的身形,更显落寞,使人心生怜惜。    静默良久,孟氏道:“我这里既无喜宴,也无美酒。只有满院寂寥。卫大人不必在此支应,喜宴未散,快去前头喝喜酒罢。”    说罢,她微转身形要离去,卫桑脱口而出叫住了她:“王妃。”    孟花迎顿住身子,却并未回头:“你不必替他遮掩。这种日子,他怎会想起我来……”娇小的身子缓缓矮了下去,声音空落落的,徐徐传来:“多谢卫大人一番好意。心意我领了,东西,你带回去罢。我的病,不是这些能补好的。”    身子再度直起,孟花迎莲步轻移,那一抹素白在月色中显得格外刺眼明亮。卫桑望着她的身影渐渐消融在夜色中,手里仍拿着漆盒,兀自独立,许久未曾离去。    ……    转天早上,秦慕睡得昏天黑地,混事不知。    等她自然醒睁开眼,一时还没醒彻底,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颇为茫然。    身侧男人见她终于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低沉的嗓音撩得她一醒过来就浑身酥麻。    “玄儿,睡得可好?”    抬眼望去,熙王散着发,身上只披了件中衣,手里拿着卷册正噙笑垂眸望着她。    秦慕从没与男人这样亲密过,顿时觉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埋了头点了点。又忽然纳过闷儿来,小脸儿一昂气呼呼地说:“好个屁!你折腾了我一宿啊有没有人性啊!!”    熙王的笑容扩大了,伸手挑了帘子,阳光瞬间倾洒而入,晃得秦慕侧了头去避。熙王探身向外唤了人,又搂着她的肩头笑道:“昨儿晚上是谁求着我说,‘王爷我要’的?这会子翻脸不认账了?”    秦慕脸上登时烫得能煮熟鸡蛋,气得也是羞的。    这男人简直太可恶了!那分明是他偏在关键时刻停住强迫她说出口的,这会儿居然说成这样,还要不要脸了啊!    搞得好像她才是那个纵欲无度没完没了的人似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罪大恶极!!    简直恨不得直接人道主义毁灭得了!    被他明目张胆偷换概念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偏这会儿功夫下人们应了主人的呼唤一大波人鱼贯而入,捧着各色物什先齐刷刷地跪地道贺。秦慕身上未着寸缕,连忙缩进被子里不敢见人了。    熙王倒是喜滋滋地,瞧了一眼团成小山的被子,忍笑起了身。侍女一旁忙打起帐幔,又有人一旁为他更衣服侍他洗漱。    秦慕听着外面一阵忙活,偷偷从被子里往外看。只见侍女们正满地收拾昨夜被扔出来的两人的衣裳首饰,这满地狼藉啊,简直让她羞愤欲死无地自容。    看见一个小丫头茫然地从床脚下捡起一个包袱,很是狐疑不解地端详了一番时,秦慕脸上更红了,紧紧攥着被子打算死都不出去。    熙王此刻已洗漱好,撩袂坐着,侍女正在为他束发。瞥见那一团小山慢吞吞地动了动,忍不住笑道:“别躲着了。再不出来,午膳都要错后了。”    秦慕刚想很硬气地顶他一句,肚子却很不争气地咕噜叫了起来。    侍女们自然听见了,都齐整地垂了头去假装没听见。    秦慕气得直翻白眼儿。当下心一横,刷啦把被子掀开,赤·裸·裸地坐了起来。很有气势地一撩头发胳膊一伸:“青竹青碧,我衣服那。”    一屋子侍女看见新夫人居然……连里衣都没穿,就这么大刺刺地裸·身出现了,当下惊愕呆滞了片刻,纷纷转过头去一个个全都脸上发烫。    青竹青碧也呆了片刻,连忙拿着衣服上前去给她穿戴,一边低声责她:“哎呦夫人,您怎么……这、这要是冻着了……”    秦慕自己拽过衣服穿了翻身下床,接过中衣往身上套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丢人都丢到家了,也不……”    一扭身,正瞧见一个小丫头正跪爬进床里收拾被褥。而那被濡湿的一大滩水渍正堂而皇之地宣告了她昨晚的纵情欢愉是多么的放浪,里面还有几点鲜红的血迹,铁证一般让她顿时羞臊得无所遁形。    满床的惨不忍睹,让秦慕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又扭了回去。    熙王偷眼瞧见那床上的一片狼藉,也瞧见了落红点点。想到她昨夜因他一时莽撞痛成那样不仅心疼起来,吩咐道:“叫厨房准备些滋补的汤羹给夫人。”    一个丫头垂头应了。    秦慕只觉得现在满地满床满屋子都是她放浪不堪的铁证,捂着通红的脸赌气一般往镜台前一坐,青竹青碧忙上前一个伺候她洗漱一个蹲着打理她的衣裳。    熙王已经束好了冠,悠哉地坐在一旁饮茶等她。侍女们收拾得差不多都退下去了,秦慕从镜子里瞧着,这才险险松了口气。熙王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样子笑道:“今后可要端出点女主人的风范。怕那些下人做什么。”    秦慕扭了扭身子,支吾着:“丢人。”    两个侍女差点笑出声来。    熙王也笑道:“有什么丢人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理当如此……”    秦慕撇着嘴:“你这是第二次,我可是头一回。什么理当如此……丢人都丢出天际了……”她很是在意床上那摊水渍,忍不住偷眼又瞧了瞧。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换了套新的,再瞧不见任何痕迹。    熙王端茶的手顿住,眼神暗了暗。    不。她说的不对。不是第二次。是第三次。    想起沉浸在心底的那抹倩影,他的青梅竹马,他曾经唯一的挚爱。那纤细柔弱的身影在脑海中渐渐变得朦胧,嫣然笑容也淡成一抹薄雾,柔美而飘渺。    不知何时起,再想起她时,心口的钝痛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日久天长沉积下的温暖,烘着他心底最深邃,亦是最冰冷的一角。好似压在箱底的一本珍藏古卷,岁月黄了它的页,磨了它的角,字迹也因反复揉摸而模糊不清。但它仍安静地躺在那里,无可替代。    秦慕背对着他,并未发觉他萧瑟的神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好像有很多事儿没想起来。沉吟了半天,忽然惊醒腾地站了起来:“坏了!”    一嗓子将身后男人从回忆中扯了回来。    秦慕焦急万分跑到他身边拽他:“昨晚上我提前让人把闹闹栓在二门那了!这都一晚上了他等不到我肯定气疯了!不行你马上跟我去找他!哎呀别喝茶了快走!”    熙王摁下她的手安抚道:“早就让人接回来了。等你想起来……”    秦慕不敢置信:“啊?誰那么大胆子敢接他啊?”    熙王站起来搂着她的肩,将她送回到镜台前坐下道:“卫桑。他岂会怕只幼狼。”见她仍要站起来,双手一摁长声道:“昨晚就送回了西院儿,还喂了一顿好的,等会儿便给你送过来。安心梳妆吧。今儿本该一早就送你去给孟氏见礼,你睡到这会子,赶紧收拾了去一趟。我等着你一起用午膳。下午还要去见你家人,他们仍暂居府中,不日便要启程回苍岚了。总要送送。从今晚后你便是这北院儿的主人,一应下人仆婢需由你认识整顿。王府上下的管事账房,还有各处坊造也需给引荐。你今日本来就事多,还直接睡过去半天,有你忙的。还在这儿瞎想些什么。”    秦慕直接听傻了。她昨晚上这么累,今天居然还有这么多任务要做?费力地从一堆事儿里抽出最紧要那个惊讶道:“等等……等下……还……得去见王妃啊……前几天不是见过了么……还有这必要么……”    熙王轻笑:“这回你有了正经的名分,去向嫡妃请安这是礼数。早上你睡得实,我便让人去知会过了晚些再送你过去。等会儿无风陪你一同去,她不会为难你的。早去早回,我等着你。”    秦慕吞了口口水,扭身摇着他的袖子撒娇:“王爷……你不能陪我去么……”    熙王被摇着袖子柔声道:“一来于礼不合。二来,我若去了,到底谁与谁见礼,也不像话。玄儿别怕,横竖只去问个好,走个过场罢了。”    “我才不怕呢!我就是……就……”秦慕嘴硬了几秒钟就又蔫了。讪讪地揪着他袖子不放手,偷瞧了他一眼,酸溜溜地低喃道:“你上回娶她的时候……也像昨天一样么?”    熙王忍笑,伏低了身子将她圈在双臂间,凑到她耳畔低语:“大婚当夜我宿醉不醒,根本没回洞房。”    秦慕面上浮出一丝暗爽,嘴上还不饶:“喝成那样,看来是高兴的要命。”    熙王心下轻叹,回忆起芜阳宁王夜宴上首次正式提到他这正妃时,秦慕也同样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心里却很是受用,柔声哄着:“借酒逃避罢了。”最后,几乎咬着她的耳垂将声音压得极低:“我以前便和你说过,我,从未碰过她。”    秦慕一怔,反倒有些错愕地扭过身子来看他。与他四目相对,那双墨潭般深邃的眸子泛着点点亮光,唇畔带笑,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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