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陈谦带着写好的对联,捎上鸡蛋就去拜访村长,过了一个时辰才回家,手上捧着一木盒子进院子。
正晾衣服的翠儿看陈谦笑意满满,手上又多了个物件,好奇一问:“相公,村长给了什么好东西?”
“确实是好东西,过来看看。”
陈谦拉着翠儿进客厅,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一字摆开,原来是五本书,不过翠儿不识字,看不懂封皮上写的啥,她只知道书都是贵物件,一本要几十铜钱,这一桌子怕是要二两银子才够,相公是怎么拿鸡蛋和对联换来这么多好东西?
翠儿担忧地说:“相公,你难道讹了村长?”
“想哪去了,这都是村长主动借我的。”
原来方才去送对联时,村长一听对联出自陈谦之手,自然是不信的,非要他再写一幅。等陈谦又写一幅对联,村长才信了五分,又拉着他品茶谈经,问了半个时辰才完全信服,还承诺推荐陈谦参加明年的解试为村争光。
翠儿听得呆住,被晃了三下才回过神,连忙拉着陈谦问:“村长相信你了?你跟他说了文曲星托梦的事?”
“那是咱家的秘密,哪能到处讲。我啊是这么忽悠他的。”
拉着翠儿坐下,陈谦讲起瞎编的故事,他对村长说从三年前开始,他每日都抽出三个时辰读书练字,做活再苦再累也没间断过,一年能识四书,两年倒背五经,三年终有小成,为不负家人三年的信任,准备明年考取功名,这才有送春联一事。
“我总听人说读书人有根妖舌头,死的能说成活的,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相公也成了读书人,我开始有点信了。”
翠儿笑着说埋汰话,眼里尽是柔情,配着微红的脸颊,青春曼妙的身姿,看得陈谦食指大动,一屁股挪过去。
“敢这样调戏老公,只能家法伺候。”
“我们家小门小户,哪立过家法。”
“这就是家法!”
陈谦搂着翠儿亲,却被她推开
“相公别这样,大白天的臊不臊人啊。”
翠儿缩在墙根,脸烫的跟刚泡完温泉一样,看得陈谦更难自制。
“娘子宽心,我进来时都拴好门了,谁都进不来,你就从了为夫吧。”
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将翠儿摁倒在床,两下扒开外衣,陈谦支起身子欣赏自己的娇妻,发现翠儿左边锁骨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形状细长像一片叶子,好奇地伸手摸了下,哪想到翠儿的反应巨大,一个侧身直接把陈谦掀翻,两手死死捂着胎记。
“老婆这是怎么了?”
“不好看,相公不要看!”
“没见你这样子,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以前都是在夜里...哪像今天这么亮堂…”
陈谦回想杨虎的记忆,全都是在黑灯瞎火下办事,这糙汉只图自己爽快,从未关心过翠儿。
“翠儿别害羞,这印记是你的一部分,独一无二,你又是我妻子,我怎么会嫌弃自家人?”
“相公你不介意?”
“当然,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小傻瓜。”
刚说完,翠儿直接两眼泛泪,陈谦正想着再安慰两句,翠儿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上来,一时间浓情四溢,春色满屋,害得李善大爷都没吃上午饭。
寒冬渐近,山路已经铺满积雪,除了邮差官差,基本没人来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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