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养精蓄锐,咱们下周再战,小小剧透一下,下周的章节中会出现许多个性鲜明的女性角色哦:)周日上午10点,继续发放100起点币的红包,祝各位书友‘抢个大包’。
两百年来,漓阳一直饱受突厥的入侵和搔扰。
突厥以骑军为主力,基本上,他们每一次袭扰劫掠漓阳,都是从关口入侵。
因此,从漓阳武灵帝时代起,便开始在漓阳边境‘崇山峻岭’的关口之间,大规模的扩建边关诸城,以此为国防线,对抗突厥的袭扰。
边关诸城之间,互为犄角之势‘守望相助’,扼守在漓阳国境之上。
虽然,和关内的中原各国相比,突厥的人口相对稀少。万人以上规模的进攻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他们发起的,都是几千人或者几百人的小规模袭扰。
但是漓阳边境的战线太长了,仅靠十几座边关重镇就想全面驻守漓阳国境,无异于天方夜谭。
面对这种情况,漓阳大军不可能长时间驻守在边关之外,养不起,也耗不起。
所以,戍堡便应运而生。
这些戍堡大部份都修建在关外,依托边境驻兵的重镇大城,逐步向外扩展,
最开始的时候,这些戊堡只是些由‘碎石和泥土’所筑的土筑小寨。
石堆土夯,十分简陋。
锦州边军大帅袁华巡视边防时,看到那些早期的戊堡,曾感叹这些旧时的戊堡是“水过则冲,虏过则平。”驻守戊堡的戊卒,都是在以命守国门。
后来,突厥在百年前,灭掉了伊蓝古国后‘日益强大’,漓阳也随之加强了边境上戊堡的数量和质量,所修建的戊堡,都是更加坚固耐守的青砖楼城。
虽然,这些青砖楼城的城墙,在高度和厚度上,不能跟锦州府城和锦州边军大营那种巨大体积的城墙相比,但阻挡以骑军为主的突厥,已是绰绰有余。
各戊堡中设烽火台五座,遇突厥五万人以上的‘大股’入侵,便点燃五股狼烟,示警边军。
遇突厥万人以上的入侵,便点燃四股狼烟。
遇千人以上,万人以下的入侵,点燃三股狼烟。
遇千人以下、五百人以上的小规模敌军进攻,便点燃两股狼烟,召集附近的多个戍堡和边军大营,派出小部份援兵,大家一起‘合作’吃掉小股敌军。
遇五百人以下的小股突厥游骑,则点燃一股狼烟。
戊堡的出现,让突厥小规模的骑兵,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偷袭劫掠漓阳国境各城。
并且在突厥大规模骑兵压境之时,也能够第一时间预警漓阳各府城重镇和边军大营。
在锦州边军出动全军精锐,剿灭了‘独眼盗’之后。徐虓在营中休息了三日,便接到大帅袁华的命令,命他率领大雪营一支五十人的小队,巡视锦州边境七十二座戊堡中的十二座‘主堡’。
平时这种‘巡视任务’由一个标长或是副标长带队即可,但大帅袁华特意派徐虓前去,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多、更快、更深入的熟悉和了解边军事务。
毕竟在大帅袁华的心里,是把徐虓当做‘锦州边军未来接班人’来培养的。
大雪营的军士们,现在对徐虓这位‘十六岁的副统领’几乎到了‘崇拜’的地步。
不久前,锦州边军出动全军精锐剿灭‘突厥暗桩独眼盗’,徐虓在那一战中,大放异彩、屡立战功。
他斩杀独眼盗敌首过百,还几次施展妙计,‘以少胜多’智杀敌军。并且,凭借其独到的经验和直觉,搜寻到隐藏在深山中的独眼盗主力,以及数次放弃剿灭敌军的大功,救助误中独眼盗奸计的各营友军。
杀敌,论功,徐虓和大雪营都毫无争议的成为了此次锦州边军大比的‘军中魁首’。
让之前对徐虓的武功、骑射、统军能力,有所置疑的其他各营的统领和将士们彻底的心服口服。
一论巡视下来,徐虓也确实对锦州边军的防务,有了更深的了解。被边军智虎陈卭赞为‘于兵事之学,能举一反三的徐虓,在心里对现有的边军戊堡,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完成了巡视戊堡的任务之后,徐虓想起荠武夫的弟弟‘荠当国’在附近一座‘旧堡’里做守城卒,他就带着身边的大雪营小队,去那座旧堡替荠武夫看望一下弟弟。
徐虓是想见一见这个被荠武夫‘给予厚望’送到边军最苦之地磨练的亲弟弟到底有如何优秀。
也顺便看看这些在漓阳最初抵御突厥时,曾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旧堡,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许会对自己心里那个关于戊堡的新想法,有所帮助也说不定。
一路无事,不水不拖。
边关之外,除了荒山密林就是平原空地。
风寒黄土硬,没有什么良辰美景可写,老汉就不在这里写什么‘徐虓眼望关外,心有所感’来水剧情,凑字数了。
至于,徐虓心里到底有没有什么感悟与感慨,各位书友可以自行脑补想象。
在旧堡的寨门外,徐虓小队遇到了东乡营的统领王翦。
在剿灭独眼盗之后,押粮而归的王翦与徐虓曾有过一次交集。
王翦手下的一个亲信标长,在领取粮草时,看到大雪营所领的粮草物资,要好于其它诸营,和王翦一起刚刚押粮而归的他,还不清楚,这是因为大雪营在此次边军大比中夺得军中魁首,大帅对大雪营的奖励,也不知道徐虓有几十个‘名副其实’的绰号,更不知道徐虓那几十个绰号中有一个绰号叫‘徐老虎’!
那个三十二岁的标长,看到去领粮草物资的大雪营副统领徐虓,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羡慕嫉妒之下,就口不择言的‘嘲笑’大雪营的伙食好,是因为餐餐都是断头饭。
龙有逆鳞,虎有竖须。
这两样都是摸不得、碰不得,触之暴怒的存在。
而‘断头饭’这三个字,对包括徐虓在内的所有大雪营将士而言,都是‘逆鳞虎须’一样的存在。
逆鳞虎须,摸不得,也碰不得。
这位东乡营标长所做之事,简直就是往徐老虎的虎须上啐痰淋尿,徐虓能惯着他吗?
必须不能!
徐虓当场就把那个标长暴打了一顿。
那位标长被打得那个惨啊~~惨到老汉都不忍心详细描述了。
他两眼的眼眶被徐虓‘沙锅大的拳头’给打裂了,
鼻梁骨被徐虓一个膝顶,给撞塌了,
嘴里的门牙被徐虓‘铁钳’一样的手指给‘硬拽’下来两颗,
脸被徐虓一顿‘北凉无影脚’给踢肿到连‘深吸轴玉’都说不出来,
嘴角也被徐虓用‘蒲扇大的巴掌’给抽裂了。
唉~老汉的心太软,真的是不忍心详细描述那位东乡营标长的伤情啊,实在是太惨了。
↖(^ω^)↗
俗话说,打了孩子,家里的大人不乐意。
王翦虽然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个标长属实该打,但你徐虓一个大雪营的副统领,凭什么越俎代庖,动我东乡营的标长,当我‘王东乡’是纸糊的吗?
不黑不吹,如果徐虓没有动手的话,王翦不只会狠揍那个标长一顿,甚至还会要了他的命。
出言侮辱一千三百二十五名为国牺牲的英烈,在治军极严的王翦这里,那个标长别说王翦的亲信,就算他是王翦的亲戚,也一样要被王统领‘杖责至死’的。
所以说,那个出言不逊的倒霉蛋儿,虽然挨了徐虓的一顿暴打,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保住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虽然知道那名标长该揍,但王翦对徐虓‘打脸’东乡营的行为,也还是非常的不满。
这一次两人‘碰巧’遇到了一起,自然要了结一下之前的恩怨了。
军中尚武,空口白牙的讲道理、辨对错,在这里没什么大用。道理讲得再多,对错辨得再明白,到最后还是要用拳头来说话。
所以,徐虓和王翦之间也没多说什么废话,大家直接约定,先进旧堡把吃喝拉撒都弄立正了。然后出来,在旧堡之外,打上一场。不管是谁‘输了、伤了’,都不许回去找大帅告状。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什么输了的人要向赢了的人认错这样话。在王翦和徐虓的心里,那个东乡营的标长出言侮辱军中英烈,就是活该被打!
俩人打这一架,争得无非就是一口气而已。
说起来,徐虓和王翦各带了五十人的小队。此时,在他们这一百零二个人里面,最欢乐的,就要属东乡营的副统领‘张彪’了。
在之前围剿独眼盗的过程中,被徐虓彻底折服了的张彪,知道自家统领要带人出来‘巧遇’徐虓之后,便死皮赖脸的缠着王翦把他一起带了出来。
他可没想过劝王翦和徐虓‘化干戈为玉帛’。打就打呗,不打不相熟,相熟有酒喝。
自己的存酒都‘输’给徐虓了,这个‘徐守财’也不说跟自己客气客气,推辞推辞。
你要客气推辞一下,老张我是不是就能借坡下驴,留几坛子下来了。
这回等你俩打完,老张可得好好‘蹭’你们一顿酒喝。
↖(^ω^)↗
两队人马进入旧堡之后,受到了堡长郭森和戊长郭林的热情接待。
平时巡视戊堡的只是标长一级的军官,这次一下子来了一位统领、两位副统领,在规格上,的确是高了不少。
但这两位负责戊堡中作战和军需的小吏,表实得也实在是太热情了。
热情到堡长郭森和戊长郭森两人,亲自为徐虓和王翦‘牵马’
戊长郭林还亲自带领辅兵去为‘徐虓和王翦’小队的战马搬运草料,
堡长郭森则热情的劝说三位统领大人,不要站在戊堡的寨墙下晒太阳,邀请他们到戊堡中的兵栈‘小坐片刻’
一路上,郭森更是对三人‘大捧特捧’,尤其是提起徐虓‘十箭落十箭、十箭落缨盔、一人胜三千、剿灭独眼盗、大比得魁首’的这些辉煌事迹,更是赞不绝口,什么‘年少有为、少年英雄、军中箭神、锦州虓虎’,简直都要把徐虓夸到天上去了。
徐虓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着“老郭你过奖、过奖了”之类的客套话,一边暗中用‘手势暗语’提醒王翦‘事出反常,谨慎提防。’
因为他觉得,这旧堡中的戊长和堡长,实在是热情到了殷勤的地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翦却对徐虓的提醒‘嗤之以鼻’,并用暗语手势嘲讽徐虓是胆小如鼠。
徐虓看到王翦用暗语手势嘲讽自己,并没有当场发怒,而是依然和堡长郭森‘勾肩搭背的谈笑风生’。
两个人一顿客套下来,郭森没从徐虓那里套出什么有用的实话。反倒是让徐虓从郭森嘴里,问出了不少关于这个旧堡的事情。
这座旧堡,是漓阳神武灵宗时期筑建的五百戊堡之中的一座,也是目前锦州边境上,唯一的一座旧时戊堡,所以大家都管这里叫旧堡。
戊堡中有守城戊卒三十人、辎重辅兵五十六人、快马十匹、烽火台五座、负责城防作战的戊长郭林,是负责戊堡中各项杂务、军需的堡长郭森的亲弟弟。
郭森三十二岁,郭林二十九岁,兄弟俩都是十三岁就投军的老兵油子,武艺平平,一直没立过什么大功,能在这戊堡中担任一官半职,纯粹是靠着熬时间、混资历,熬上来的。(老汉说话算话吧,上面这些内容如果水字数的话,最少能写一千字:P)
戊长郭林领着手下的辅兵喂完了马匹之后,也进了兵栈的大厅。
“郭戊长,实在是辛苦您了。对了,这旧堡的守城戊卒中,可有一个叫荠当国的少年?”徐虓一边亲切真诚的感谢戊长郭林,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呃......”戊长郭林听到‘荠当国’这个名字时,愣了一下,没有马上作答。
“徐统领说得是铁锥,徐统领别见怪,咱们这旧堡虽小,可也有百十来号人,大家闲着没事儿,就互相给彼此起绰号,时间长了,大家彼此之间也不叫名字,都直接叫绰号了,你刚才这一说‘荠当国’的名字,我兄弟一时没反应过来。”堡长郭森赶忙替弟弟郭林把话接了过来。
“哈哈,是这样啊,看来我们大雪营荠武夫、荠统领的弟弟,在这里和大家相处得很好嘛。那不知他现在何处?我们荠统领军务繁忙,好久不曾见到他的弟弟了,我这次也是回营顺路,就来你们这里,替他看看这位荠小弟的近况。”
郭森说得话,徐虓一句都没信,他觉得这里面肯定大有古怪。因为,荠武夫好歹也算是一营的都尉统领,在锦州边军里面,更是号称‘边军五虎’的存在。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有荠武夫这尊大佛在后面立着,小小的一个戊长会记不住荠当国的名字?
这兄弟两个,真当他徐虓是三岁的孩儿,这种上坟烧草纸,糊弄鬼的谎话,也敢拿来忽悠他‘徐狐狸’?
“徐统领,铁锥......不对......是小荠他受了点儿伤,在离这不远的军营中养伤。您看我是找人把他抬来,还是您移步过去?”戊长郭林装作一时改不过口的样子说道。
“是在操练中受的伤吗?严不严重?”徐虓听到荠当国受伤了,关心的问道,这个关心可就不是装的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不严重、不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您见过小荠就知道了。”堡长郭森又插嘴答道。
“那就请郭戊长带我去看看吧。”徐虓并没有和王翦还有张彪打招呼,自己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从进到旧堡开始,他就故意装出与王翦‘不对付’的样子。当然了,就算他不装,王翦那边跟他的‘不对付’也是货真价实的。
徐虓跟着戊长郭林出了兵栈,走了不到一里地,就进了戊堡中的军营。
他也不怕这个戊长会安排伏兵暗算于他。
开玩笑了,他徐虓腰上挎着的战刀,可不是摆设。而且,徐虓身上还带着穿云焰火,,真有什么意外,他手指一动就能放出焰火,就戊堡里这么屁大点儿的地方,大雪营那五十骑兵,一炷香的功夫,能在这里面骑马跑上八圈儿。
进入军营,见到荠当国以后,徐虓发现之前戊长郭林口中所说‘荠当国身上的皮外伤’,竟然是被鞭打之后的外伤。
徐虓当时就表演了一把‘真正的技术’,让戊长郭林见识到了什么叫作‘说翻就翻的狗脸’。
刚刚还和郭林称兄道弟的徐虓,把锋利的战刀架在了郭林的脖子上,面目狰狞的问他‘荠当国身上的鞭打之伤’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郭林都快吓尿了。
“徐统领、徐统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小荠,你的命还是我救下的呢,你快和徐统领说啊。”
戊长郭林也算是老兵油子了,照理说不至于这么狗熊,可架不住徐虓那狰狞的眼神,实在是太瘆人了。
要知道经过了前后两次围剿独眼盗之后,光是徐虓的战刀上,就有不下百余条独眼盗的亡魂。他身上的杀气、煞气,那可是实打实的,没有一点儿掺假。
荠当国看徐虓那副马上就要手起刀落,让郭林人头落地的样子,赶忙按着郭林所说,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个清楚。
一次夜巡,他偶然间撞见伍长孙四‘窃盗’戊堡中的火油,私卖给外面的游商,他念在大家袍泽一场,没有立时举报孙四,而是好心规劝孙四别再做这样的事了。
结果,孙四当时对荠当国千恩万谢,立下保证,绝不再犯。可心里却一直怀恨在心。
此事过后不久,孙四便在荠当国的饭菜中,下了蒙汉药,把荠当国麻翻之后,先是一顿鞭打凌虐,又把他扔进火油库,想要伪造成火油库走水失火的假象,把荠当国烧死在里面。
幸亏戊长郭林带人夜巡时,发现了孙四扛着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要摸进火油库,出声喝问孙四扛的是谁,想进火油库做什么?
孙四发现事败,持刀反击,被众人乱刀砍死。
荠当国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木然,却眼神闪烁。这些都被徐虓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他也没有再追问荠当国此事的细节,而是先‘真挚诚恳’的向戊长郭林赔礼道歉,然后又关心的询问荠当国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还鼓励荠当国,像这样的小伤,别当一回事儿,在军营里养个一两天,就继续训练。
戊长郭林见徐虓没有提,带荠当国回边军大营养伤,还‘非常好心的提醒’徐虓可以把荠当国接到边军大营去和荠武夫好好团聚团聚。
徐虓说小荠这伤的也不重,而且这阵子大雪营重建之后,荠武夫身为一营统领,实在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等过两三个月,荠统领把军务都捋顺了,再来接小荠去大雪营好好聚聚。
从军营出来,回到兵栈之后,徐虓又和郭森、郭林兄弟两个客套了几句,就向他二人提出了辞行。
王翦见徐虓要走,他自然也不会留下,两个人都约定好了,出了旧堡之后,就要好好‘较量、较量’。
“三位统领大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早上我派人去取,下在附近林子里的套子,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竟然套住了两头黄羊和三只树龙。您三位今天可是有口福了。要我说,您三位要是没什么紧要军情的话,就干脆留下来,咱们晚上吃顿好的,你们明日起早,再回大营也误不了什么事。”
“说实在的,咱们这旧堡,别说是您三位这样的统领大人了,就是平时巡视戊堡的标长们,也只是在寨门口晃一圈儿就走了。”
“三位要是不嫌弃我们这座寨小墙旧的旧堡,愿意赏脸和我们兄弟交个朋友,就千万不要推辞。”
堡长郭森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情真意切,别说是听到树龙、黄羊已经馋到口水都快流出来的张彪,就是为人冷傲的王翦也不好意思直接出声拒绝了。
人家都说了‘要是不嫌弃他们寨小职低,愿意交个朋友’就不要推辞,这要是拒绝人家郭氏兄弟的一片好意,不就是说自己这些人,仗着官职比人家高,看不起人家嘛。
“哈哈哈哈,郭老哥,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要是再坚持要走,那不就是‘土狗耳朵里插大葱——装犊子’了嘛。”
“好,咱们晚上就留在你这旧堡吃顿好的。徐虓我就借郭老哥这里的酒和王统领拼拼酒量,王统领,你意下如何啊?”
徐虓一边走上前去和堡长郭森这两个‘自己人’勾肩搭背的以示亲热,一边挑衅的向王翦‘发起酒桌上的挑战。’
“东乡营的汉子,无论打架还是喝酒,都没认过怂。倒是徐统领可别喝了又吐,白白糟践郭堡长的黄羊和树龙。”
王翦见徐虓敢挑战自己的酒量,自然不会认怂。
东乡营的副统领张彪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今晚不但能喝上一顿大酒,还能看上一场好戏啊。
(诚征《北凉王前传》中各种经常出场的酒品及菜品、糖果、零食、中成药制品、文房四宝、工艺品的冠名,各位老板如果有兴趣可以私信或是在书评区发贴,与老汉联系详谈,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注:不接受三无产品冠名哦:)
日间无事,不水不拖。
一轮红日落西山,半弯银月升东海。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