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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喜欢吃甜的东西。

从这些天与福德的对话中顾承还得知,福安虽然看上起七老八十的样子,其实真实年龄还不到五十。

之所以看上那么老是因为练了某种禁术,导致寿命流失严重。

除此之外,福安的话也不多。

除了与顾承有关的事情外,福安很少管教东宫里的这些人。

他多数时间就是倚在马车门扉处晒太阳,似是很享受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

不晒太阳的时候,福安也都一副眯着眼睛的样子,似乎除了顾承的吩咐都无法将他从自己构建迷梦中呼唤出来。

福德看了一眼干爹,应道:“干爹基本上每天都这样。”

“嗷?”顾承回忆了下这些天和福安有关的记忆,指着自己问,“那他上次像正常人一样精神是什么时候?”

福德抓着头发回想了下,而往后缩了下脑袋:“我不敢说。”

顾承有了兴趣:“说呗,我又不会罚你。”

福德张张嘴,一咬牙:“干爹上次最精神的时候,是喊‘陛下驾崩了’的时候。”

“?”顾承歪着脑袋。

果真,没用多久,大雨便倾盆而下,连行进的路线也看不太清楚,只是不知道福安使了什么手段,大雨并未影响他们这只车队。

有某种力量将有雨的世界和有车队的世界给分开了。

入夜,车队不出意外的又一次行至荒郊野外,禁卫高层已经去寻找可以扎营的地方。

即便人可以坚持,马匹也需要时间休息和进食。

……

杜大娘手里捏着两封信,急匆匆向着镇子南边小跑而去。

这是她儿子从白地寄回来的信,那个地方是大燕的边境,听说战事频发,少有安宁日子。

杜大娘儿子正是因此被召去了那里,每半年才能寄回来一封信。

但她不识字。

或者说,这个时代下,大多的人都不识字。

在柳河镇,只有镇南的陈家是有学问的人家。

早些年陈家老爷是南坪郡的教书先生,病死后,就由他的二儿子顶替了自己的位置。

至于大儿子?

战死了。

就死在白地。

听说陈家老二已经拿到郡守岁举的承诺?

那还真是要一飞冲天哩。

思绪纷飞,眼尖的杜大娘正巧看见一熟人,忙喊道:“小巧,小巧!”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多岁,但明显尚未及笄的姑娘,只是体型太过消瘦,似乎有些营养不良。

她是陈家的姑娘,叫做陈巧。

陈巧正疑惑是谁喊住自己,刚转过身去,看清是谁后便展颜笑了起来:“杜大娘?你有什么事找巧儿嘛?”

看着陈巧的笑颜,杜大娘只觉心疼——多好的姑娘,多好陈家,怎么就摊上那样一个妇人!

陈巧见杜大娘不说话,心思敏捷的她注意到了对方手中的信笺。

“大娘,你是想让我给你读信?”

“对对对!瞧我这脑袋,总是忘东忘西。”杜大娘拍了下脑袋,将手里的信递给陈巧,“不止有我的,还有你二哥寄给你的信。”

“寄给我的?”陈巧疑惑的眨了眨眼。

二哥的信不是一般直接托人送到家里么?

而且还是直接写明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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