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平阳君怒视着眼前的两人,双眼都快要突了出来,险些就要将
“赵括”的名讳脱口而出,好在在最后一刻,收住了自己的声音。这还真怪不得平阳君。
从邯郸出发,兴致勃勃地赶来代地,先是在阏与城被城门吏给摆了一道,心里头本就有些恼火了,好容易用
“国事为重”的借口说服了自己;日夜兼程地赶到了代城,又被告知上将军赵括带着部队去了桑干城。
行,我接着追,好容易赶到了桑干城,你又告诉我上将军已经离开了?
换你,你能受得了?这不是耍猴呢吗这......平阳君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代地的官员是在给赵括打掩护,就是不想赵括接受王命!
微微咳嗽一声,平阳君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继续对眼前的两人问道:“上将军,又不在桑干城了?”
“然也。”代地大军的主将陈勋有些尴尬地回答道:“上将军已离开桑干城数日了!”
“上将军去往何处了?”平阳君继续问道。
“这?”陈勋有些为难地看着平阳君,随即又转头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淡然而立的孙崮将军。
陈勋很明白,自己虽然明面上是这桑干城中最高的指挥官,但实际上的权利却是掌握在身旁这个年轻人的手中,上至兵马钱粮,下至百姓差遣,都是由孙崮一手掌握。
没办法,睡觉人家是上将军的嫡系将领呢!这桑干城可以说是远征草原的上将军的后勤基地所在,上将军是不会允许他背后的基地掌握在其他人的手中,哪怕自己曾是代地军的主帅。
当然,上将军还是给予了自己极高的尊重,至少在明面上这桑干城依旧以自己为尊。
既然上将军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也更应该知道好歹。迎接王使,汇报上将军不在桑干城这样明面上的事情,自己自然可以一手操办,可涉及到大军转战情况的机密,自己是万万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哪怕对面之人是从邯郸而来的王使。倒也不仅仅是所谓
“识相”的缘故,更是出于对大军安全的考虑。前方战事不明,是否已经发起了对胡人的总攻,自己更是无从知道,若是此时暴露了上将军的行藏,一旦为胡人所知,那对上将军、对数万代地儿郎甚至是整个代郡而言,都将是灭顶之灾。
虽然来人是所谓的王使,还顶着平阳君和王上叔父的名号,但身为代地之人,代军之将,孰轻孰重,陈勋还是拎得清的。
当然,直接得罪平阳君倒也没有这个必要,所以往旁边的孙崮那一看,顺势将主动权交出,明哲保身,显然是陈勋最好的选择。
孙崮见状,也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毕竟作为上将军赵括在桑干城的代言人,这点子魄力还是有的,只是话一出口,却是并没有多少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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