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醒了!”
乌拉那拉氏本也没有呛多少水,松针和松鹤进去的时候她刚沉入水中。
两人救的及时,她就是梦魇了,没有及时性,喝了几口水。
胤禛的急救很管用,她意识逐渐回笼。
身上还是潮湿的,头发也没有干,她盯着眼睛通红的胤禛,嘴里是淡淡的酒味。
看着这个狼狈的男人,她微微笑了笑。
“不准笑!你不准笑!”
胤禛说着一滴温热落在乌拉那拉氏裸露的锁骨上,她身子一颤。
苏培盛伸手扯了一下松针,把呆滞的松针给扯到外头。
松针到了外头还是呆滞的。
这么说,是王爷给福晋‘打’醒了?
这,这好神奇啊……
“别说出去!”
苏培盛见胤禛哭的时候不多,这次见了个新鲜,后知后觉有些害怕。
“是。”
松针想的是王爷打了福晋确实不敢说出去,不然这京城一定会惊的抖三抖吧!
大夫已经被人连拖带拽的请过来了。
“要老夫的命就直说!怎么还能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呢?”
大夫哆哆嗦嗦的对着拉着他的人控诉。
苏培盛立刻上来安抚道:“是下头人失了规矩,您老莫怕,咱们府上有人晕倒了,实在着急才出此下策,都是救人救急的,您莫见怪。”
大夫也不是冷硬的心肠,听了有急病,语气好点道:“病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您稍等,我进去回禀一声。”
苏培盛说着去了屋里,这大夫此刻才反应过来,来的这一家恐怕不是寻常人家。
看院子的恢弘和这装饰,以及把他带过来的奴才身上的穿着,顿时愤怒少了,可担忧多了。
他试探的看着旁边的那个穿着官服的奴才,低声问道:“这,这是哪位大人的府上?”
“什么大人?这里是雍亲王府!”
大夫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成了哑巴。
他,他刚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雍亲王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第一个儿子啊!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亲王,前途不可限量!
“请大夫进来!”
里头传来威严的声音。
大夫心里直打鼓,他不敢猜测这是去给哪一位看病的。
他这样的大夫虽然也接触过京城之中的贵族,可如雍亲王这样的天潢贵胄他当然没机会接触过。
屋里的陈设简单,干净到一尘不染,他家祖宗的祠堂都没有这个待遇。
“进去之后不可直视贵人的脸。”
苏培盛临进里面之前交代了一句。
“是,是。”
别说看脸了,大夫心说他只敢看路。
地上是绵延的地毯,一看就是从波斯进口过来的。
这样的地毯,他从未在其他人家见过。
“来这里号脉!”
清冷的声音自床边传来,大夫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只见昏暗的灯光中站着一个矜贵无比的男子,他的衣裳似乎还有点湿,可完全没有一丝狼狈,男子脸色带着一点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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